br> “校尉不要急,撤恐怕还是要撤的,不然……总不能真的被人家断尾求生?” 雷吉生在高粲军中是军师般的地位,相当于后勤和参谋总管。他的话多少还有分量,高粲忍了忍在他身边停住,俯身压低声音道: “现在咱们成了被丢在最末的那个,离城墙这么近怎么撤?一动人家就明白了,转眼余丰门就会出来追击的人马你信不信?” “我信。”雷吉生苦笑:“真要是南边输了,咱们就得面临余干的得胜之师。而且你说动了人家就会知道咱们想跑,我看是不动人家也清楚! 咱们现在跑也不好办、不跑也不好办。唉,这仗怎么能打得这样窝囊呢?我看说到底,还是蓼子那厮志大才疏的结果!屁话能说不少,胜仗不见一个!!” 两人正在懊恼,还未想出该怎么撤退的主意。忽然听到城上牛角号响,急忙喊人来问怎么回事。 有人去看了以后跑回来,说城里出来队伍了,正在列阵。高粲吃一惊,以为守军要开始反攻,急忙带上铁盔出来瞧。 从余丰门里出来的队伍约有五百人,两面旗帜分别写个“赵”和“杨”字,却是赵敬子和杨乙二人,旁边还有匹马,上面坐着前些日子被俘投降的涂山。 “这个高粲你真能说服他投降?”杨乙有点怀疑。 “反正涂兄是有自信的,对吧??”赵敬子笑嘻嘻地看向涂山。 “在下尽力一试。”涂山抱拳道:“这个高粲其实人还不错,讲义气、可信用。他刚接了当家的位子屁股还没坐稳当,在蓼子兵势威逼下不能不顺从,所以才接了这个校尉。 平时军议很少说话,叫他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们都开玩笑叫他‘高木头’,他听见也不恼。” “嗯,就是说他应该对蓼子没什么忠心可言。那他喜欢什么、有什么爱好呢?” 队伍列好阵形,开始朝着高粲那边移动,杨乙又问道:“比如钱财、女人、好吃的,甚至权力之类,他总得有什么喜好吧??” “这个……还真想不出来。”涂山为难地拍拍后脖子: “我倒是知道他收集刀剑,不过你们也知道在湖里能见到多少好兵器?偶尔有能看上眼的,据说他拿高价去找人换,为这个还于酒槽子发生过冲突。 可人家是嫡系大将,没办法他只好把拿到手的那口刀又让给酒槽子了,据说还给他赔礼,多了整整一百两!!” “哦?”赵敬子和杨乙互相看一眼,说:“他倒是个能忍的,要搁在别人只怕不能善了。” 说着话,队伍已经离得很近。那边高粲也集结了五百人列成阵形迎面而来,一时东北墙外城濠边两军隔着百步距离,面对面、眼瞪眼,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我过去啦!”涂山看看二人,见他两个点头,便踢马向前,身后两名亲兵跑步跟随。 路过赵、杨二人身边时,穿着普通青衫制服的周涂回头冲二人笑了笑。 高粲见了对方来人,似乎愣了下,和雷吉生做个交代,然后也骑着马带两名亲兵上前,迎面立住,在马上拱手:“涂兄,数日未见,别来无恙?”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