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带兵的武夫考这东西作甚?考了也不会中! 可李三郎要说参加考试,哪个敢说屁话?就算你现在身着甲胄,后头跟着千百儿郎,那也叫做‘文武说全’对不?” “得了吧,你别给咱戴大帽子,到底想说啥?”李丹哭笑不得打断他问道。 “我想说,你不是想进京吗,不是想去见皇帝吗?”盛怀恩用马鞭朝北一指: “那你金榜题名不就行了?说不得有机会登殿答对,不就可以和皇帝提赦免陈家的事了?那时若皇帝还不肯,你再当面献出二十万两来也不迟呵!” “诶,要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李丹歪着头想想:“至少我有机会见到大官甚至皇帝了。” “对嘛!”盛怀恩高兴了:“这人啊,思路要开阔、要活分。就像我认识你之前,哪想过打仗还能这样打的?你这条路走不通、那条路难度大,怎么就不会换个方式,或者两条路一齐走……。” “你这么积极地让我去参加科考,怕不是为陈家着想吧?”李丹忽然刺了他一句。 “嘿嘿,我当然不会是为陈家。不过要是朝中有你李三郎这样个朋友在,那自然是好处很多,对不?”盛怀恩露出满口白牙,狐狸般地眯起眼睛。 就在这时,前边来了一名骑士,看衣甲是名官军的哨骑。他来到近前拉住胯下的灰骡,行个军礼报告: “千总大人,我们远远缀着敌军后卫,发现他们没有往上饶走,而是朝茶山方向去了!请问还要不要继续跟着?” “哦?没去上饶?”盛怀恩离开大队拉住缰绳(他现在换了银陀的坐骑雪青狮子,因此很是得意)回头看看跟上来的李丹,疑惑地问: “这二天王行事真是与众不同。三郎,你来猜猜,你的这位生意伙伴玩什么招?他居然不去和自己老爹合兵一处,总不能是打算自立门户了?” “这怎么可能?”隐约知道娄自时后来虽然败亡,但应该不是现在,而且他 “你说什么??”盛怀恩吃惊地看向他。 “娄世明驻扎茶山,是准备给他老爹做后卫。也就是说,娄贼应该很快要从上饶撤兵。可令哨骑往饶北河各渡口方向查探,如果敌人在准备船只、浮桥,那就可以坐实此事。” 李丹说着,心里暗暗着急,不知道冯参怎么回事,都已经过去五天了,为何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回报呢?总不能是在娄自时老营里被发现了??想到这里,他皱皱眉。 打发走哨骑,盛怀恩下令全队止步、原地休息并让窦三儿布置警戒,自己走到一株梧桐树下坐了,待李丹过来坐下,他开口提醒: “刚刚说道二天王,你和他的买卖约定可还要继续?他可是叛匪,你小心别因此误了自己!!” “多谢兄长提醒,既然和他有约在先,我也不打算失信。”李丹说完开玩笑地说:“放心,你那一成是少不了的!” “我岂是担心这一成收益??是不想你因此跌跟头!” “我知道。我会做得比较隐秘,叫人很难拿到把柄。”李丹说着,口气一转:“不过……娄世明和他父兄都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这人聪明,知进退,明道理。总之是个可以交流的人。他不像娄自时那样反骨深刻,也不似娄世用一心要做李世民。 你看他约束部伍,极少烧杀抢掠,队伍战斗力强,说明这人不仅是个带兵的好材料,而且他心里还有礼义廉耻,至少是没有丢光。 我上次和他提过招安,也提醒他勿要伤民、残民。 娄世明虽未答应回头,却看得出他对于百姓还是同情的,所以我觉得如果扶持他在娄家内部的地位,既可使地方不易糜烂,又能给娄世用树立一个有力的对手。 与其让他们同心协力对外,不如使之内里矛盾和对立。就像这次,若不是娄家和银陀之间有分歧,又怎会让我们钻了空子?也就不可能有银陀军自乱阵脚导致溃败一说了。” 李丹觉得自己对娄世明不仅是扶持的心思,而且对这个对手还多少有点惺惺相惜,当然这个是不会和盛怀恩讲的,他毕竟是官军可能对此会产生反感。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