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工场那边做成的“药饼”都是拿到火器营,由他们自己粉碎、过筛和摇粒的,这样做不仅可以利用他们的劳力,而且还能让队员们在使用中体会药粒的威力,甚至提出改进。 被木屑伤到的人惊恐大叫起来,但是弹丸仍带着惯性向前冲去,直到把后队一个刀牌手撞倒才停了下来。 看着,“啪嗒”掉在地上。 这时,忽然听到对面响起了鸣金声。墙下的人们听了掉头就往回跑,时时有人被后面射来的羽箭或弹丸击中扑倒在地。最终他们消失在破碎盾车的后面了。 “刚回来!看来还赶得上立功!”窦三儿拉他到旁边,几名身着水军制服的弓手抱着弩机从他们身边冲上楼梯。 “啊,那当然。”刘宏升正要补充两句,后面的大铳“砰”地响了一声,接着就听上面一片欢呼,看来是击中目标了。 看到有人过去了,后面的胆子也大起来,闭着眼叫喊着冲出去,于是从盾车后面出来的越来越多。 但是很快,又接连“轰、轰”地响了数声,震得人们耳朵里嗡嗡,既听不清同袍在吼什么,也站立不稳。等重新能够看清楚时,发现地上死伤的人更多了。 所以几个先登的正犹豫该采用什么姿势或方式的时候,忽然墙内闪现刀枪的光芒,接着便听到凄厉的惨叫声,先登者们纷纷掉下城墙非死即伤。 与平常城垛不同,这垛口之间的距离有点窄。窄到什么程度呢?外面看上去比较宽,但里面却有个收窄的角,两角之间的距离仅仅两拳。 “兴许他们火药不足,所以决定节省了?”紫衫道长猜测。 王习听见这样动静骇了一跳,赶忙带着十几个亲兵上前查看。只见还有半数人躲在盾车破碎的残架后面发抖,不由得大怒:“你们校尉呢?姓修的在哪儿?” 陈三文回头一看,原来是老相识窦三儿。“咦,你不是去广信了吗?”他立即问。 “大人。”他上前把拳头放在心口施礼。盛怀恩早已习惯了李丹队伍里这种行礼的方式,点点头问:“火药还够么?” “哦,是你们的教头?”盛怀恩脸色放松下来不那么严肃了。 众人被他须发皆张的样子吓坏了,纷纷起身往前边去。杀鸡儆猴的办法到哪里都管用。 “刚到广信就有水寨派来的三百弓手来增援,孙守备二话不说派两百人到渡口。我用马车拉来了一半,还有一半在路上!” 以前在官军时做过总旗,后来获罪被发往矿山劳役。那天娄世凡骂出“贼奴”二字之后,首先向其发难的便是他。 “真没想到你们和三郎在这里做得好大买卖,都拉出队伍来了!”杨大意笑道。 小牛看看周围无人,悄声和他说:“你来了,我正好请教个事情。三郎告诉我,这趟差役结束,团练少不得要解散,原来民夫队的大概是要遣散回原籍。 他说这些降兵中除少数头领和他们的亲随可能会跟着我们走,绝大部分是要被收编或补充进各地的官军里去。” “嗯,是这样。”杨大意点点头,这是官军一贯的做法。“怎么,你舍不得?不过也可能会留下一些,具体要看敌情变化和任务需要。” —— ps:注释一:细作、哨探、间者是不同的概念。细作一般指伪装成平民的战场侦察人员;哨探是穿军装的侦察兵,比如明军夜不收;间者则指在地方较长时间潜伏,并以公开身份活动的谍报人员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