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红肿流脓的程度来看,那伤口应该很深,不晓得有没有伤着骨头……
果真是簪子戳出来的模样。
她让阿圆用干净的棉布把伤口周围的脓血擦干净,阿圆胆子小,哆哆嗦嗦地擦了好一会儿:“娘子,殿下会不会疼啊?”
“他都晕过去了,应该不会疼吧?”等阿圆将脓血擦拭干净,褚瑶又教她用木片轻轻覆上一层伤药,最后自药箱取出新的棉布包扎好便是了。
做完这些,阿圆出了一头的汗,同她说,这么两处伤口看着小小的,怎么能流那么多的脓血,吓死人啦。
褚瑶安抚了她一会儿,回眸去看床上的人,却不晓得他何时醒来,正半张着双眸看着他。
“殿下,你醒了,”不晓得是不是换药的时候将他弄疼了,“方才让阿圆帮你换了药,想来安康郡主那晚受惊不小,下手忒重了些……”
“这不是她伤的,”他嗓子喑哑,淡淡道,“是孤自己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