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
“不就是家里亲近的人的意思吗?流浪者大笨蛋!”钟鲤不服地望着他。
“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是璃月人吗,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在这里望文生义,内人明明是……
流浪者的耳朵越发通红,到底谁才是笨蛋啊!
“那你倒是告诉我‘内人’是什么意思嘛!”钟鲤气呼呼地鼓起腮帮。
“就是……”流浪者耳朵红仿佛要滴血,“内人的意思就是……”妻子。
……说不出口,根本无法说出口。
“你这个笨蛋!”
钟鲤:“?”
虽然流浪者在骂他笨蛋,但他已经无法顾及这件事了,钟鲤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他的人偶是要坏掉了吗?怎么脸上一直都红彤彤的?
“流浪者,你是生病了吗?”钟鲤真诚地发问。
流浪者:“什么?”
“你的脸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都是红的,所以你是发烧了吗?”
“人偶也会生病吗?”
流浪者:“!”
“我没有生病!”流浪者生硬的回答完这个问题后,就不再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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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聊完了吗?”抱着素描本写生回来的阿贝多,打破了钟鲤和流浪者之间僵持的氛围。
“还没有。”
“聊完了。”
钟鲤和流浪者异口同声。
钟鲤不可置信道:“我们明明还有很多话没聊完!”
“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流浪者撇头。
“流浪者你又这样!我们……”
阿贝多:“……”
微笑。
“已经你们已经聊完了,不如来看一下我的研究结果怎么样?”他若无其事地说着。
钟鲤奇怪:“可是我们还没聊完……”
流浪者捂住他的嘴,对阿贝多点头。
阿贝多了解了,他也点点头:“好的,请二位过来吧。”
-
“虽然我对你还是很感兴趣,但既然你的内人来找你了,那我们研究就暂时到此为止吧。”阿贝多面带微笑的口出惊人。
额……惊流浪者?
只见流浪者好不容易凉下来的耳朵再次被热气附满,他恼羞成怒:“喂,你这家伙!”
是在报复吗?
“我可不是他的内人!”
“啊?居然不是吗?”完全不意外的样子!所以果然是在报复吧,这家伙!
“什么呀!”钟鲤竟然还在那里一脸纯良地说,“流浪者就是我的内人啦。”
“你真是够了!”流浪者忍无可忍地转头,这次他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这个没有常识的家伙。
但他一转头蓦地就撞进了钟鲤的眼睛里,闹腾如他居然有一双静谧黑夜般的眼睛,而这双黑眸如今却满满的都是他。
钟鲤伸出手就像以前一样捧着他的脸,黑眸凝望着他,含着担忧问:“流浪者,你真的没事吗?脸好热啊。”
扑通扑通扑通。
流浪者听见了本不该存在于人偶体内的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望着他。
……眼里全是他。
还说他是他的内人。
不该存在的心脏在鼓动,血液开始沸腾。
流浪者似乎真的被脸上长时间升起的热气蒸坏了脑子,他的身体一动不动,思维却在叫嚣。
看呐,他是如此的喜欢你,喜欢到明明满眼都是你,却毫不自知。
要知道他可是自由的风啊。
但这阵风原来早就不是吹过他这样简单了,他竟已经让风为他停留。
内人……
在钟鲤纯澈地眸中,流浪者看见自己近乎呆滞的脸。
全新的,未知的情感开始迸进。
如电流穿过全身,如火焰轻燎过心脏。
莫名的愉悦让流浪者不再反驳,他只是静默。
“流浪者?”钟鲤不理解,流浪者怎么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盯着他发呆啊?
而且脸这么红……不会傻了吧?
“阿鲤。”
回过神的流浪者对他唤出了许久未出口过的称乎。
钟鲤先是惊讶,然后高兴的弯了眉眼:“流浪者你果然是要跟我和好了吧?”
流浪者低声:“嗯。”
嗯,他的眼里真的一直都是他,就算笑起来也依旧将他装的满满当当。
况且,他们确实别扭太久了,而现在气氛已经到了这里,要是再否认下去某个家伙恐怕真的要哭了吧。
“太好了!”这是欢呼雀跃的钟鲤,好耶!终于和好啦!
“阿鲤,”流浪者与他额头相贴,用如孩童般纯粹的眼神凝视他,轻声说出了有些恐怖的话:“如果你再要和我分开,那么我会把你关起来的。”
钟鲤呆住:“欸?”
-
阿贝多无视他们之间黏糊的氛围问道:“现在聊完了吗?”
“聊完了!”钟鲤喜悦的回答他。
阿贝多满意的点头:“好,那接下来就请听我说明本次研究的发现吧。”
钟鲤迫不及待地提问:“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