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
阿贝多嘴角含笑的替钟鲤拉开椅子。
钟鲤坐下后惴惴不安地环视阿贝多的营地,试图观察出最佳的逃跑路线。
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阿贝多伸手搭在椅背上,将钟鲤牢牢困住:“你不能离开。”
“那位吟游诗人已经收了我的报酬,按照交易内容,你必须得配合我的实验才行。”
“什么交易?我完全不知道,难道这也算数吗?!!”钟鲤不理解地问道。
阿贝多凝重地思索:“原来你不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交易吗?”
“对!所以你可以放我走吗?”
“那我得重新为你讲一遍交易内容了。”
钟鲤和阿贝多同时开口。
钟鲤:“?”
“那根本就不是问题的关键吧!我不知情,你不应该直接放我离开吗?!!”他不可置信地大喊。
“有道理,”阿贝多认可的点头,“但是我不想做亏本的买卖,所以我拒绝。”
买卖……你刚刚说了买卖对吧!所以他果然真的是被温迪卖了啊——
钟鲤原本是还有些稀少微弱的希望的,但现在是彻底绝望了。温迪!亏他那么信任他!!
“不用紧张,不会很难的,你只要配合我的实验就好了。”阿贝多还安慰他。
虽然……但是,
“我紧张的不是你的实验难不难啊!”
阿贝多是炼金术师欸!而且温迪之前怎么说的来着?喜欢研究与生命相关的课题的强大炼金术师!
喜欢研究与生命相关的课题……
强大的炼金术师……
这两个形容但凡是分开的也不会这么恐怖,但偏偏它们是合在一起形容一个人的。
在里一般被这样形容的存在,不都是邪恶的大反派么!
喜欢搞人体实验的炼金术师什么的,超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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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的炼金术师迫不及待的就让钟鲤准备第一次实验了。
钟鲤顿时如坐针毡,恨不得跳起来跑路。
但是阿贝多刚刚说了,温迪和他之间是有交易的,而钟鲤也答应了温迪来给他研究。要是钟鲤逃跑了,那阿贝多和温迪的交易就被破坏了,他也成了擅自毁约的人。
他毁约可是要温迪替他买单的,到时候温迪会被得很惨,惨的直接哭出来也说不定。
阿贝多注视着霎时就犹豫的钟鲤,笑容加深。
会因为喝不到酒而又哭又闹,何尝又不是一种惨到哭出来呢?
而听了阿贝多的话后,钟鲤经过内心的挣扎,还是决定留下来遵守约定。
毕竟温迪可是在蒙德第一个对他伸出援手的人啊!他肯定不会真的让他很凄惨的!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凯亚晕倒在地,在他最无助的时候主动向他搭话的温迪。
那时温迪说得是什么来着?
哦,是“少年你需要帮助吗?”
现在轮到他来帮助温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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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把自己感动哭的钟鲤,等要开始实验的时候就腿软了。
阿贝多给他端了一盘烤鱼:“这是可莉炸上来的鱼,你尝尝吧。”
钟鲤发问:“可莉炸上来的,她怎么不吃啊?”
阿贝多很平静,似乎习以为常:“她被关禁闭了。”
好吧。
钟鲤看着烤鱼咽了咽口水,这不会就是他最后的晚餐了吧……
秉着死也做个饱死鬼的原则,钟鲤含泪吃鱼。
然后,
“好好吃!”
“嗯,如果不够的话这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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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国度迎来了新的客人,蓝衣飘逸的流浪者踏足了他旧日同事的故乡。
在这里欢乐和自由仿佛存在于每一个人的笑颜上。
流浪者寻找到了最容易获得消息的地方,蒙德有名的酒馆——天使的馈赠。
行于世间多年的经验果然没错,流浪者一只脚刚迈进酒馆,就听到了两个酒蒙子的对话。
“哟~这不是蒙德城最好的吟游诗人吗?在这里碰见还真是巧啊。”
“是啊,能遇见骑士团的骑兵队长真是我的荣幸。”
“欸~哪里哪里。”
简单的寒暄过来,差不多进入正题。
“听说你前几天在郊外遇见了钟鲤?”
“不愧是骑兵队长,消息就是灵通。”
流浪者身形微顿,他凝神开始注意两人的谈话。
“哈哈哈,你高看我了,只是碰巧听说而已。”
“不过,既然你在郊外见到了钟鲤,那他怎么没有在蒙德城出现啊?”
“你说这个啊……他去给阿贝多做实验了。”
“哦?什么实验?”
“据说是与生命有关的实验,阿贝多对他的身体构造感兴趣很久了。”
流浪者差点把手中的酒杯捏碎,与生命有关的实验?对他的身体构造感兴趣?
呵。
他的动作幅度有些大,引得有一头灿烂红发的酒保看了他一眼。
“说起来,那他现在应该在雪山吧?毕竟阿贝多最喜欢在那里做实验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