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召集军医开会,手下有三个军医,很快达成共识,食物出了问题,没有中毒的迹象,食物引起的水土不服,这种事经常发生,除了拉肚子没有出现其它异常,拉完完事,这种情况以前发生过。佐藤松了一口气,对于水土不服痢疾之类的病状日军早有预防,军医取来药物给士兵服下。为什么会有三个军医,因为这批日军是临时拼凑的,都是进攻高岭留守的伤兵,包括军医,一帮老弱病残。有的伤未痊愈就补充到火车站,一边占领一边养伤,痊愈后还要向其他部门补充,小小的火车站根本不需要这么多兵力。 佐藤技术员出身,属于文职,上过战场但没有冲锋陷阵的经历,军衔最高,暂时担任指挥官。 药物似乎起了作用,佐藤马上作出部署,派出强壮的士兵增加岗哨力量,被换掉的哨兵回来讲,他们也拉肚子,因远离驻地随地解决并没有影响值勤。 佐藤不敢掉以轻心,考虑要不要向城汇报,命令军医继续观察。看看腕表,时针指向四点,天亮前必须保证万无一失。最终还是拿起电话向城里的驻军汇报。电话那头问的仔细,挂上电话,很快又打过来。城里的军医同意车站医生的诊断,马上派卫生兵来,同时派五名士兵增援。 佐藤命令护路队在车站内巡逻,加强货场的警卫,他最担心货场,防止被人纵火,麻子亲自坐镇配合日军。 佐藤敲响肖左勤的房门,肖左勤披衣出来,佐藤上门请教,遇到如此状况有没有土办法。肖左勤不加思索,喝浓茶,熬姜汤加上人参去凉,他们老家吃观音土,这里上那找观音土,那就熬姜汤。 佐藤说:“执行吧!” 肖左勤将职员喊起来,简东策找了一口大锅架在站台一侧烧火,肖左勤过来悄悄问:“是不是你们搞的事。” 简东策说:“我哪知道,一天没离开站里。” 肖左勤有些不信:“真的?” 简东策说:“站长,我没那么大的能耐,你见我啥时候研究过药物,他们拉肚子关我啥事。” 肖左勤确实敏感:“这么多人一起拉肚子,事出有因,你知道,我一家老小的命在他们手里,万一出事,我们都得死。” 简东策心里叹息:“站长,就算是我,我也不会连累你的。” 肖左勤含泪道:“我不想死,也不想出卖你。” 站长的话提醒了简东策,集体拉肚子这事比较蹊跷,站长说的似乎有道理,难道我们的人在食物里做了手脚?如果真的如此,庄越应该行动了,他不由自主的望向荒野。 是不是趁乱去货场放一把火,他有这个打算,除此之外帮不到庄越。柴火燃烧,将车站照的更亮,佐藤吩咐,再加一口锅,士兵饿了,做点吃的。 几人面面相觑,拉肚子拉到饿。 简东策记得货场里有锅,连忙找来先支起,他的目光总是不经意的瞥向南边的黑暗。军火车箱上蓬布被风吹的鼓鼓的抖动,有的车顶鼓起大包,站台上积聚了十多个日本兵,简东策觉得今晚的行动可能泡汤。 肖左勤亲自动手用日军送来的面粉做疙瘩汤。 汤面疙瘩是县城独有的特色,猪油呛锅,胡椒面,醋,辣椒面,煮沸开水,把面粉拌成半干不湿的疙瘩倒入搅拌, 做法简单快捷。很快,热气腾腾的酸汤面疙瘩出锅,将一堆军用饭盒一个个盛满端走。 边吃边拉,简东策不是高兴还是遗憾, 不知谁说了一句,天要亮了,简东策抬头望天,确实,天空弥漫黎明的气息,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劳累,点起一根纸烟。 砰砰砰砰,西边传来激烈的枪声,然后响起手雷的爆炸,站台上的佐藤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人向车站射击,哨兵还击,站台上的老兵判断出这是属于袭扰性质的作战,双方加起来不超过五杆枪,三八步枪其中还有汉阳造,估计是护路队帮忙防守。 佐藤笑了,马上下达命令,反击,攻出去,不给对方可乘之机,站台上十几个日军嗷嗷叫着向西边冲去,拉肚子不影响战斗力。 袭击日军哨兵的只有一个人,蒋风成,按照计划吸引日军的注意力。 庄越的行动计划并非一味袭击,也有放弃的步骤,只不过没讲出来,冒险不等于蛮干,实在找不到机会就撤退,木匠已经把后路铺好,蒋风成这个点很关键,关键在于能不能吸引日军的注意力。 庄越没有把握穿越那一片光亮接近车厢。 蒋风成和宋青从荒野出来,绕到城墙西南角,从那个水塘接近车站围墙。 一路上蒋成满腹牢骚:“姓庄的疯了,瞧他那样子,恨不得白天进去干。”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