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在什么地方?太医送药来了么?快说说看脸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太后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的脸,可没想到自己的脸会变成这幅模样。 更可气的是,自己这幅模样还被殷灼看见了。 赵太医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说道:“太后娘娘起病较急,具体原因微臣还看不出来,还请娘娘再等等。” “等?你还想让哀家等多久?哀家不会一辈子都如此吧?” 太后怒吼着,摸到什么就往太医的身上砸。 赵太医只能承受,“太后娘娘,您的病情实在是太过于奇怪,微臣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如果要查的话,还得慢慢的用药才行。太后娘娘放心,不需要太长的时间。” “你让哀家顶着这样的猪头,你让哀家怎么等?” 太后泣不成声,不仅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药比较好,就连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自己都不知晓。 “微臣这就去给娘娘用药,娘娘稍等。” 赵太医怕再在这个地方待着就得承受怒火,找了个借口赶紧先走,有什么事儿,等一下再说,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你要是弄不来药把哀家治好,你小心自己的命。” 太后的怒火无处可发,见身旁伺候得几个宫女个个都长得水灵灵的,好看得很,她冷笑一声,随手抓住一个就划伤她的脸。 宫女吓得尖叫,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太后娘娘这是怎么了?奴婢可是做错了什么?” “你哪儿都错了,就不应该出现在本宫的面前,长得水灵了不起?” 太后发怒了一个下午才精疲力竭的睡去。 而江停云近几日一直在观察着宫里的消息。 说是督主大人与太后娘娘见了一面,当时飞鸢还担心太后可能会勾引督主大人,这可如何是好? 过了不一会儿,她就听说太后娘娘与督主大人说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脸肿成了猪肉,根本就没眼看。 飞鸢笑得合不拢嘴,“夫人,这叫做什么?罪有应得!太后娘娘这般陷害姑娘,还给姑娘下药,没想到自己倒是先肿成了猪头。” 江停云微微一笑,这一切自然是在她的预料之中。 “不过是太后自己自作自受罢了。” “那么夫人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不成?”飞鸢觉得有些可惜,如果只是让她丑一阵儿,恐怕是不能给她多么大的教训。 像太后那种性子的人,下一次不知道又要耍什么阴谋诡计来针对夫人了。 “不,这才刚开始。” 这只是江停云计划的一部分而已。 刚开始? 飞鸢认真的点了点头,既然夫人说是刚开始那就一定是刚开始,毕竟夫人那么厉害,定然是胜券在握。 江停云准备妥当出门,正巧与回来的殷灼对上。 殷灼看见江停云尽态极妍的脸,眼底划过一抹惊艳,毕竟刚才太后那副模样实在是太过于吓人。 他不知道太后为何会如此,但还是吓人得很。 江停云停下脚步,软软的喊了一声,“夫君。” “去什么地方?” 殷灼难得主动与她说话,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她态度的变化。 “出门,之前与夫君说过的,妾身什么时候出门都可以。不过听说夫君已经处理好吏部尚书一案,恭喜。” 江停云的消息向来是十分灵通的。 吏部尚书一案处理好的话,不就说明她传递的消息是有用的? 那么她在殷灼心中的信任度又高了几分。 殷灼点了点头,还以为她还有其他的话要说,不曾想她只说了这两句以后就走了。 反而是他立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她的声音,回头一看,人已经上了马车。 安杰见他看得时间有些长,才出声提醒,“督主大人,是否需要属下把夫人请回来?” “不必。” 殷灼的心情着实不太好,他没想到自己在江停云的眼中如此不重要,只是简单的打了一个招呼就走了? 京城大多女子因他的身份,总是对他投怀送抱。 而江停云和其他女子很不一样。 江停云上了马车以后许久才放下帘子,飞鸢的声音隐隐带着激动。 “夫人,如果奴婢没有看错的话,刚才督主大人一直在看你,这是不是说明,督主大人心里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