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感激的望着殷灼,还赏赐了他不少好东西。 要不是有督主在,他这个位置可坐不稳。 他也愿意多送一点儿东西来稳固双方的感情。 太后听说殷灼来宫中,立马梳妆打扮,神清气爽的邀请他来慈宁宫坐坐。 殷灼因中毒一事儿还十分膈应,不愿去。 太后听说他不愿来,脸色骤变,心情立马变得不好起来,把宫里看见的东西能砸的全部都砸了,还被碎片不小心给划伤了手指。 竹嬷嬷看到以后大惊失色,心疼道:“太后娘娘可不要气坏了身子,更不要为此伤了自己的手,您可是千金之躯,怎么能有半点儿伤害?” 她命人将殿内收拾妥当,又亲自动手给她上药。 太后可顾不了那么多,而是反反复复的问道:“为何他不愿来?是不是江停云那个女人说的?” 竹嬷嬷微愣,摇了摇头,“娘娘给她送得珍珠膏也这么多天了,按理说,是要发作了,督主大人看见她那张脸,又怎么能亲热得下去?肯定直接把她送走,有多远滚多远,多看一眼都嫌恶心。太后娘娘貌美如花,虽说已经生了一个皇子,但依旧年轻如少女,不仅如此,还更添了一分别样的韵味。 别说是普通的男子,就连女人见了娘娘都自愧不如。那么督主大人又怎么可能不舍得来见娘娘呢?或许督主大人有事儿被耽搁也不一定。等督主大人忙完这一阵,自然就来见娘娘了。” 太后烦躁的心情倒是被她这几句话给安抚好。 “说得也是,江停云那个贱人又怎么能与哀家比?罢了,督主既然不能来,那么本宫就去找他好了,反正这个时候,他还没有出宫。” 太后起身,穿上粉嫩的衣裙,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怎么看怎么满意。 “那么哀家去见见他好了。” 太后是要去感谢他对付誉王的。 两人相遇在后花园。 殷灼还有事儿处理,必须着急离开皇宫,但没想到碰见了太后。 但太后说的却是偶遇,不是专门来找他的。 “督主大人为何见了哀家还走得那么快?不想见到哀家么?” 太后脸上洋溢着笑,但眼里有那么几分哀怨。 还以为督主大人见了她以后会高兴不少,没想到是迫不及待的离开。 难道见到她就是一件那般痛苦的事儿? “太后言重了。” 殷灼语气淡淡,其实仔细听,他的话语之中是有那么一分不耐烦的。 上一次两人的对话他记忆犹新,不知此次太后来堵人是为了什么。 “那怎么不看哀家?哀家好几日没见督主大人了,怎么觉得督主大人消瘦了不少?可能是在病中太长的时间。” 太后柔柔的望着他。 “太后娘娘可知道微臣中的是什么毒?” 殷灼抬眸,眼里含着犀利。 太后心口抖了抖,别开眼,尴尬道:“督主大人都不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哀家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像下毒这种事情,肯定是亲近之人做的,督主大人可以好好查下身边的人,看看是谁有下毒的动机,然后再把那背后下毒之人一把揪出来。” “可那日微臣只喝了太后递过来的一杯茶。” 殷灼锐利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太后有一种自己被猎物盯上的紧张之感。 她的后背已经汗湿了一片,但是面上还是无比的淡然和恬静。 “督主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督主大人难道觉得那毒药是哀家给你下的不成?哀家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呢?听说督主大人刚刚帮了泽儿一个大忙,你帮泽儿,不就是帮哀家么?督主大人对哀家如此重要,哀家又怎么可能做得出来伤害督主大人的事情?” 太后说得情真意切,就差没有流两滴眼泪出来。 而殷灼也不是个傻的,看得出来太后的伪装,但他没有证据,自然是没有办法让太后说真话。 她紧张的喝了一口水来掩饰自己慌张的心情,不过低头的瞬间,她觉得自己的眼皮有些重,脸颊有些痒,难受得很。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道抬头得瞬间,竹嬷嬷倒吸了一口凉气。 “娘娘,您的脸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的脸?她的脸不是好好的么? 太后记得出门的时候看了好几遍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完美得挑不出一点儿错来,怎么会突然肿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不仅肿得厉害,还又疼又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