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庭钰看到自己的宝贝妹妹和乞丐躺在一起的时候,气得当下所有的血液都直直的冲上脑。 江若云可是他们江家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千金,哪儿容得被一个乞丐践踏? 他了解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恨不得直接扒了江停云一层皮。 这件事捅到陛下与太后娘娘面前,势必要江停云付出一定的代价。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件事是我做的?” 江停云不卑不亢的看着他们,脸上还带着几分轻蔑。 不是什么脏水泼到她的身上,她都要接住的。 “他们说看见你在他们的屋前走过。你对若云一直都怀恨在心,不是你的话还能是谁?” 江庭钰已经气得双眸猩红。 虽说乞丐和妹妹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但这么多人看见,人言可畏。 就算没有什么事儿,也会当做已经发生了。 那江若云往后的一辈子可就毁了。 凭什么若云受这样的苦楚,而江停云能高高在上、舒舒服服? “从那门前经过得人多了去了,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你怎么就认为一定是我?泼脏水也没有必要抓着我一个人泼。” 江停云做这件事的时候十分小心,没有留下任何的破绽,不管江庭钰如何的狡辩,都没有办法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太后听了一会儿,温和出声。 “你们双方都各执一词,也分辨不出来谁说得是真的谁说得是假的。那不如这样,先让江若云说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了公平起见,还是双方都问清楚得好。 当然,她的心还是下意识偏向于江若云,毕竟她不喜欢看见江停云与殷灼在一起。 那能怎么办? 自然是只能在江停云的身上扣上一个罪名。 进屋之后,江若云就一直捂着脸哭个不停,一句话都不说,都是江庭钰帮她说的。 她只需要跪着可怜兮兮的流泪就好,其他的纷争自然会有人为她争取。 她不需要费那个唇舌,这样一来,她也可以维护自己贤良淑德的名声。 可太后都已经问到她的头上了,那么她自然是要说上两句。 “本来我是去找妹妹说两句话,但喝了妹妹给我的茶以后,我就不省人事儿了,等我醒来之后,发现我已经被设计陷害。如果不是妹妹,我还真想不出来是谁在我的茶里面动了手脚。” 事情非常的简单,是有人在茶水里面动了手脚,所以才晕倒的。 而不是她真的水性杨花的与乞丐勾搭在一起。 太后的指尖在桌面上轻敲,轻咳一声,“看来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的确是江停云在茶水里面动了手脚,设计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这件事极其恶劣,是要严惩的。督主大人,你说是不是?” 她的美眸转到殷灼身上,他们怎么说都不重要,主要看殷灼舍不舍得严惩江停云。 若是为了公正,殷灼严惩了她,那么她也就放心了。 说明殷灼根本就没有把这个女人放在心上,那么她有什么好焦虑的? 但是殷灼如果为了江停云,顶下这么多的压力,那么可见殷灼与江停云的关系不一般。 殷灼听了一耳朵,面色沉稳,这是誉王府里的龌龊事儿,与他有什么干系? 要是以前,不管是江停云还是江若云谁受到严惩,都是他值得高兴的事情。 可这一段时间与江停云相处以后,他心里有了别样的想法。 这件事,看着不像是江停云所做,反倒是江若云的设计。 江停云听到江若云的指控,心底冷笑一声,原来在这儿等着她。 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江若云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过,她倒是想要听一听殷灼是怎么说的。 不知道他会不会下意识的相信江若云所说的话。 “太后娘娘,证据还没有摆在明面上,你这么说未免言之过早。”殷灼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 太后脸色骤变,“证据?江家大小姐是个品性高洁的姑娘,她不会随便撒谎。而江停云,她的名声本来就好不到哪儿去,做出这种事情来,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她以为殷灼不会对江停云另眼相看。 “人都会有例外。” 江停云既然已经嫁给自己,已经是都督府的人,那么就不允许旁人羞辱。 若是想要给江停云定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