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高俅这个统军元帅,还在心中不住感叹呢。 幸好京城距离这水泊梁山,其路途也不算很远,行军时间也不算很长。 若是不然的话,怕是那些大车上,光装那些金银财物都装不下了。 …… 对于高俅大军的这般消息,总似锦与之交汇之时,却也听去了不少。 对于这般事儿,种似锦在心中,当真也是既愤恨又无奈 这都是什么世道呀? 踏踏实实为朝廷办事,勤勤恳恳为朝廷立功,在战场之上抛头颅洒热血,舍弃性命不要的那般功臣良将。 最终换来的,不是被禁足家中,就是被关入了牢狱里。 反观那些,只会夸口饶舌,胡乱吹嘘自己的功绩,向百姓那里刮取大量民脂民膏作威作福的贪官污吏们。 却最终都落得一个,太师、太尉、枢密使一类的高官,享尽清福。 若这大宋朝呀,再这般下去,怕是不用那大辽、大金来打,便自己逐渐消亡了。 哎…… …… 而水泊梁山那里呢? 由于先前,早已有了种思锦通风报信的缘故。 所以早在几天之前,水泊梁山便针对这次的来犯之敌,做出了极为妥当的一番布置。 此时此刻,既然高俅大军已然兵抵水泊梁山山脚下了。 那水泊梁山在此之前的那番谋划,也到了最终的收网时刻。 现在的水泊梁山,原有的喽啰兵再加上上次从朝廷方面,俘虏过来的万余兵士。 集结在一起,再刨出一些实在不愿归降作战的,共有人马一万五千多了。 虽然对比高俅此次所率领的五万大军而言,仍然稍显不足。 但对于整个水泊梁山来说,这一万五千军马,已然不算少了。 若训练得当,其突击实力也是相当可观的。 此时此刻,水泊梁山上的诸位头领们。 一边聚在聚义厅,缜密地谋划着接下来的出兵方略。 一边派出几位能征善战的头领,用于训练山寨之中的所有兵马,以备他日的那场喋血鏖战。 高俅率领五万大军抵达水泊梁山山脚次日,便对水泊梁山发起了擂鼓挑战。 由于两地之间有大江阻隔,所以高俅麾下的那些负责骂阵挑战的兵士,也只能在江的这一侧大声呼吼着。 将手中的锣鼓,敲得震天响。 只为另一侧的梁山大寨当中,能够听到他们的挑战意图,进而派出兵来与他们打在一处。 可是那水泊梁山,便好似集体聋了一般。 无论位于江边的朝廷兵将们骂得再凶,喊得再狠。 铜鼓破锣敲打得再是卖力,就是没有一个人走出山寨,前来应答的。 这不禁也把高俅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 直至三日之后。 水泊梁山方面,方才有了回应。 可却不是答应率军迎战的,却是想叫高俅所带领的朝廷兵马,渡江攻城的。 对此,在高俅的帅帐当中,却出现了几种不同声音。 让身为主帅的高俅,左右摇摆,拿不定主意。 要按照高俅原本的想法就是,还叫什么阵呢? 挑准哪天风势有利,直接叫兵士们乘船偷偷地潜入到江对面,对整个水泊梁山大寨发起进攻也就是了。 说不好,便能一举建功呢。 可是那呼延灼,在听完了高俅的这般安排之后,却连忙摇了摇头: “高大帅呀,你的此般计谋虽然听着合理,且咱们大军在出征之时,所挑选的兵将也都是极善水战的。” “不仅如此,还从朝廷方面,带来了两三千的新制木船。” “如此准备虽看似充足,但若骤然率军渡江的话,却也甚为不妥呀。” “在二十余日之前,末将就从童大帅的败军当中,听到了当时的战况。” “而当时的战况,也与高大帅刚刚所谋划的那般计策,一般无二。” “可到头来呢?” “不仅败了,而且就连童大帅自己,也被水泊梁山上的那伙水洼草寇们,生擒活捉了。” “所以,若咱们大军也贸然渡江的话,末将真怕呀,真怕到时候一旦打将起来,其最终结局,也会与那童大帅一般。” 高俅听闻此话之后,顿时大嘴一撇。 面容之上,满含不屑之色: “呼延将军呀,我看你呀,就是太谨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