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吴用立在山寨门前,看着种似锦在十数名喽啰兵的护送下,离开水泊梁山之时。 山寨之中的大寨主晁盖,却也于此时,缓缓地来到了吴用的身旁: “吴学究呀,在此之前你总跟我说,无论是那位种女侠,还是你们口中的那个赵公子,都对咱们水泊梁山的发展,多有益处。” “可时至今日,我却也没琢磨明白,那所谓的益处到底是什么。” “如若吴学究方便的话,却能否向我这个做哥哥的透露一些呢?” 吴用轻摇羽扇,随后便缓缓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晁盖哥哥: “天王哥哥,非是小弟这里不肯多说。” “而是那赵公子的身份地位,实在是太高太高了。” “而且上次,他在与我离别之际,还特意嘱咐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将他的身份,泄露出去。” “至于那个种女侠吗,我只能跟天王哥哥说,与那位赵公子的关系极近。” “至于到底是怎样的关系,小弟这里,却也不能再说了。” 晁盖深深地看了吴用一眼之后,便想转身返回山寨之中。 可是刚迈出去三两步,却又忽地把腿收了回来。 当他再次看向吴用的时候,那双眼睛比之刚才,也明亮了许多: “吴学究,莫非,莫非你口中经常提到的赵公子就是那日在私塾茅屋里,所遇到的那个青年公子不成?” “可我记得,当日那个青年公子,却是将你打了呀?” “而且你们二人还闹得那般不愉快。” “可时至今日,怎么吴学究你却与那个赵公子,联系得越发紧密了呢?” “这……” 晁盖这话还没等说完呢,便自他的身后,又传来了一个声音: “若老道我所猜不错的话,当日定然就是那位赵公子,与吴学究合伙演的一出戏。” “其目的,便是想将那赵公子的身份,藏得更深一些。” 晁盖心中愕然之际,便缓缓转头,而这会儿,那公孙胜已然站在了晁盖身旁。 手中拂尘挥动之际,面容之上的神色,更是高深至极。 吴用手中的鹅毛羽扇,轻轻扇了扇,复又用另外一只手,抚摸了一下下巴上的浓密长髯: “天王哥哥,再多的,小弟却也不能对你直言了。” “小弟这里,只想对天王哥哥说的一句便是。” “若他日不出太大变故的话,那位赵公子,必然是咱们水泊梁山的一大贵人。” “如若咱们水泊梁山,想有更多更光明的出路。” “那便必然要与那位赵公子,建立极为和谐的关系才成。” 听闻此话的公孙胜,神秘一笑之后,便不再多言了。 只留下了立在他们二人中间的晁盖,怔怔地望着远方,皱眉不已。 驾着马车,行走在返回京城之路的路途上。 种似锦的心中,当真是开心极了。 其一嘛,自然是马上就要回家了。 心中开心,也是很正常的。 至于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 那吴用,在送种似锦离开水泊梁山的时候,还特意给了她满满一箱子的金银珠宝。 虽然那箱子不大,也仅仅只有成年人双手张开那般大小而已。 可即便于此,也让种似锦的心中,开心许久许久。 因为那些珠宝,她既可以用来自己带,同时也可以给姐姐种繁花一些。 如再多出来的,亦或者是她不喜欢的那些珠宝。 那么她也可以用来变卖换钱,并购买更多的零食、衣物。 种似锦每每想到此处,心中便开心得不得了。 而她在想到赵吉之时,娇颜之上,不免也浮现出了一丝着恼神色。 那个好色、无耻加下流的坏东西,就只会觊觎本姑娘的身子。 每每替他做事之时,却总拿那么一点银两哄骗于我。 当真可恶之极! 瞧瞧人家吴用吴军师,出手多么阔绰。 一下子,便拿出来了这么多金银珠宝。 相比起来,赵吉那个家伙,当真就是既好色又抠门! 待我再次与他相见之时,定要拿这件事来,好好臊一臊他才行! 望着天边,渐渐没入地平线的夕阳。 一手赶着马车,一手拿着零食的种似锦,心中当真是欢快极了。 直至种似锦离开水泊梁山的三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