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还能混进舞女之中?赵小姐未免太过异想天开。”贺怀九似笑非笑。
白朝茹脑海中下意识浮现贺怀九一米九几的身高,穿着一身铃铛金线衫,浑身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好吧,那我先走了。”
两人分别之后,贺怀九也立即去准备进入九皇子府的各项事宜。
白朝茹跟着其他舞女一同被带进九皇子府,过程顺利的不可思议。
九皇子府的宴会就开在百花厅,周围花香扑鼻,古筝的声音不断响起,格外有意境。
一众舞女被送进一所院落,颐指气使的小厮吩咐道:“你们快些准备,贵人们很快就到齐了,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你们的脑地啊都别想要了!”
白朝茹余光一直都扫向周围,想要趁机去找锦的下落。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恭敬的声音:“殿下,您怎么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白朝茹心脏一颤,不着痕迹缩到舞女最后一排,头也不敢抬,生怕被贺延认出来。
她心中暗骂,贺延怎么突然来这里了?
“本宫来随便看看。”说着,贺延走了进来,目光扫过十几名舞女,对质量有点不满意,微微蹙眉:“只找到这些舞女?今日本宫宴请的可有不少官员。”
小厮狗腿的解释:“殿下您有所不知,这是京中最好的一只舞女团,可受追捧了,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将人都请过来。”
贺延听到这话,勉强满意,上前仔细看了一圈,忽然目光定在白朝茹的身上:“你,抬起头来,让本宫好好瞧瞧。”
白朝茹心骤然提起,缓缓抬眸,心中满是庆幸,她们脸上都带着流苏遮面帘。
“你叫什么?”白朝茹捏着嗓子,细细弱弱带着惶恐:“奴婢翠翠,不、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她眼底透着惶恐和胆小,身体都微微颤抖,贺延微微蹙眉,仔细打量着她的脸:“你长得倒是跟本宫认识一人格外相似,把你脸上的帘子摘了。”
白朝茹心脏一跳,眼底含泪解释:“殿下,奴婢门表演之前都不能摘求殿下开恩……”
白朝茹的眼泪都快掉下来,整个人看起来惶恐到了极致。
见她这副胆小的怂样,贺延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自己可能魔怔了,居然觉得这女子跟赵玉舒长得很像。
赵玉舒那性格,可不会哭哭啼啼,他有些烦躁的摆摆手:“行了,本宫不过随口一说,之后表演你们都给本宫尽点心,否则……”
丢下一句威胁的话,贺延转身离开。
白朝茹一颗心重重落地,差点腿软,额头都冒出一层冷汗。
转眼,到了宴会开始的时候,杯酒交错,白朝茹学着其他舞女开始随着音乐混在其中起舞,想要找机会离开这里。
为了找到锦,她忍耐着一堆色眯眯的咸猪手,恨不得提到砍人。
一曲结束,白朝茹准备离开,忽然腰间被一只臃肿的大掌握住,将之揽入怀中。
她差点惊呼出声,但扭头却看到其他舞女各自被那些官员抱入怀中,上下其手,她死死咬唇,不敢发出声音。
这里人太多,若是她露出破绽,一切全都完了。
“这位大人,奴婢该退下了。”白朝茹捏着嗓子,尖尖细细的说道,这嗓音格外刺耳。
臃肿男子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没想到她还会伪装音色。
“是吗?那正好,本官缺个暖床的,看你还不错,等下你就跟本官一同离开。”臃肿男子粗声粗气的说道,脸上露出色眯眯的表情,厚实的手在她腰间摩挲。
白朝茹心中又气又怒,但根本不敢发作,只能惊慌忍耐,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转眼,入了夜。
其他按捺不住的人各自抱着,或牵着看上的舞女,回准备好的房间想用温软香玉。
白朝茹也被臃肿男子强硬带回了房间,她不敢挣脱,生怕引起别人注意。
心中思索,等到了房间,她必须要离开才行。
到了房间,臃肿男人将白朝茹按倒在床上,捏住她的下巴:“小美人,今日你若伺候好本官,本官定然许你一个荣华富贵。”
白朝茹心中暗骂,呸!她才不稀罕!
确定房间没人,白朝茹不准备装了,伸手拿起矮桌上的一个瓷瓶,就想狠狠朝着男人头上砸去。
但还没来得及动手,手腕就被捏住,男子低沉的声音夹杂一声笑意:“赵小姐是想谋杀孤?”
白朝茹浑身一僵,望着眼前臃肿男人,耳中是熟悉的声音,愕然不已:“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