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陶月儿坐在桌旁,右手拿着一支笔,左手托起腮,边说边在纸上写道:“离魂术,让人魂魄分离,一魂一魄将听命于你,问什么答什么。厌胜术,施咒于千里之外,取其性命于无形。” 陶月儿听到这里,全身一抖。花伶隐在火光中的双眸,似乎散发着透亮的光。 他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花伶继续道:“梦靥术,心香所及之处,闻者可见幻觉,这幻觉的内容,由施术者定。” “这个好!”陶月儿面上浮起光芒:“如果我会这个,就让他们都见到兰生死去的那一幕,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讨厌阮烟罗了!” “这个术是很好,可惜我不会。”花伶摊手,道:“你会吗?” 陶月儿一脸怔忪的摇头,小心翼翼地问他:“季寒羽会吗?” 花伶扬起嘴角,目光中透着一丝笃定,嘴里却道:“我不知道。” 陶月儿心说,就算季寒羽会,他也已经走了两天了,自己哪里追得上他? “这个咒,我能学吗?”陶月儿思来想去,不确定的问道。 花伶想了想,点了点头:“你可以学,但是能否学会,就看你的造化了。” “谁可以教我?” 花伶站起身,推开窗,指着皇城附近,飘着彩旗的尖塔道:“那里或许有人可以教你。” 远处,皇城尖塔上飘扬着一面锦旗,旗子上写了什么陶月儿看不大清楚,但往下,四周九国的国旗却十分明显。很显然,那里就是九方术士的大本营,九方寮。 “你让我去九方寮?” 花伶颔首:“那里有最全面的咒术大全。” “不不不,我不去。”陶月儿连连摆手,恶狠狠道:“是他们害死了慈幼局的孩子们,今生我都不会原谅他们,更加别提加入他们!” “你……”花伶倏尔抬头,愣愣地看着她:“还真是一根筋。” 花伶不置可否,突然对她其他的奇思妙想都没了兴趣。 他燃了一支香,便下了逐客令,合衣入睡了。好似除了玄修者,他对她的任何计划都不感兴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