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极重情义,他很是看好此人,认为陈余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唯独陈余如同伏暑枯叶,一点就着的性子,令他很是头疼。 陈余见张耳不悦,只好按耐住心头焦急,理了理衣冠后周周正正的捏掌作揖:“兄长,小弟方才从好几位同道弟兄口中得知,城内残周兵卒皆在偷偷摸摸的整理行装,估摸是要连夜逃离大梁,小弟心忧兄长大计,特来相告!” 张耳勃然色变,三步并作两步的窜下台阶把住陈余的手臂,急切的问道:“消息可属实? 陈余:…… 张耳不明所以的追问道:“说话啊!” 陈余无语的回道:“兄长,小弟已去残周大营附近远远的瞧过,营中骡马皆已套车,应当是真!” “坏了!” 张耳松开陈余的手臂,原地踱步的连胜道:“前往封丘方向打探残周大军动向的同道方才返回大梁,残周大军却已偷摸撤离陈留,此地偏师定是要前往追赶中军……不行,绝不可错失此等良机,老弟,可有胆量坠城而出,前往王师大营拜见大王!” 他看向陈余。 陈余昂然道:“有何不敢!” 张耳欣然的大力拍了拍他的肩头,称赞道:“贤弟真勐士耶!” 顿了顿,他搂住陈余的肩头将其拉过来,低声道:“为兄即刻召集城内诸同道豪杰,戌时三刻抢夺西城门,城内残周兵马要西行追赶中军,今夜必放松西城门防守以掩人耳目,届时以响箭为号,请大王遣军来攻,里应外合,一举光复大梁,围剿城内残周兵马……” 陈余连连点头,将张耳的话牢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