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 他“嗯”了声,回应:“没人接。” “算了。”墨倾拍拍手,站起身,指着殷林,“他怎么办?” 江刻微怔:“这就处理好了?” 墨倾反问:“不然呢?” 江刻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疼:“你不是医圣吗?” “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墨倾莫名其妙,“我包扎手法应该很标准。” “……” 江刻抬手摁了摁太阳穴。 包扎手法没问题,很专业。 但是,墨倾处理伤势的手法过于粗暴,换做任何一个实习护士,处理得都会比墨倾的漂亮。 虽然墨倾在医术上有很多高光时刻,但是对于墨倾“医圣”这一头衔,江刻总是持保留态度的。 “处理得,”在墨倾的注视下,江刻琢磨了会儿,找了个合适的词,“很敷衍。” “不错了。”墨倾哂然一笑,“我可是军医。” “什么?” 江刻没能明白。 “这种小伤,我一般不处理。”墨倾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倒地不起的殷林,轻描淡写地说,“浪费时间。” 江刻:“……” 是他忽略了环境问题。 不知怎的,江刻在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里,极轻地叹息一声。 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何。 他指了指殷林:“先把他带回去吧。” 墨倾目光落到汹涌的河流上,狐疑:“桥洞?” 今晚再下一场雨,殷林的小木屋或许不会被冲走,但大概也得淹了。 江刻说:“我住的旅馆。” 墨倾愕然:“你住旅馆?” “不然呢?”江刻反问,注意到墨倾细微的表情,忽然明白了什么,唇角一勾,“你以为,我会住他的木屋?” “……” 墨倾沉默。 不回答,就是默认。 她就是这么想的。 江刻走向殷林,解释说:“不会,睡不下。” 他弯腰将殷林扶起来。 殷林身形算不上魁梧,但仍是有些重量的,相较之下,江刻身形偏于清瘦,看似像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 但是,江刻很轻易地将殷林扶了起来。 为了方便来回桥洞,江刻选的旅馆就在旁边,只是环境比墨倾他们的比,更要差一些。 但是,跟桥洞比,算天堂了。 江刻订的是双人间,正好多了个床位,够殷林躺的。 把脏兮兮的殷林搬到床上,江刻去洗了个手,一出来,就见到墨倾一手拿着小瓷瓶,另一手捏着一颗药丸,正往殷林嘴里送。 江刻见状,没有拦着。 他只问:“你给他吃的什么?” 墨倾晃了晃手中小瓷瓶,弯唇:“毒药。” 江刻笑了下。 “给他疗伤的,有催眠效果,他不会半夜醒来。”墨倾解释了一句。 江刻并不意外。 但是,下一瞬,江刻打量了眼墨倾的穿着,顿时意识到什么。 “这药瓶,你藏在哪儿?”江刻问。 墨倾身上,就没一个兜儿。 小药瓶又不是暗器,没那么好藏,她收在哪儿? 墨倾挑眉,手一抛,将药瓶扔给江刻。 她身形笔挺,笑得散漫,声音懒洋洋的:“藏你兜里啊。” 江刻抬手捞住了药瓶。 尔后,他伸手摸向外套口袋,发现还有一个小瓷瓶,以及一包针灸针。 ——她什么时候放的? 墨倾欣赏着他脸上微妙的情绪变化,问:“惊喜吗?” 江刻:“……”并不。 “我寻思着用得上,顺手放你兜里的。”墨倾绕过床尾,朝江刻走来,身形窈窕,“哦,另一瓶药,是给你治头疼的。” 她来到江刻跟前:“最近头疼情况怎么样?” 江刻答:“还好。” “哦。” 在江刻的注视下,墨倾落落大方地将手伸进他的衣兜。 两件衣服,里面是衬衫,很薄,她的手滑入衣兜时,清晰地感知到他的体温,指腹隔着两层布料,贴着他的腰擦拭而过。 在她的手指捏住针包时,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