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找寻近日走失的流民的下落。” 听见班惜语的话,乌金的眼睛微微亮了一下,但仍是怀疑道:“你们、当真是官府的人?” 班惜语重重点头,回答说:“没错。我们的任务是追查流民的线索。但是我们耗尽力气,费尽千辛万苦,并没有找到任何有关流民的踪迹,直到今夜—— “今夜我们在寻乐客栈投宿,意外从杂役口中知道了这座赌场,于是便想一探究竟。” 说话间,楼西月眼珠一转,她配合着班惜语,将身上藏着的腰牌亮了出来:“这是宣平王府的令牌,可以证明我们的身份,如此,你可以相信我们了吧?” 见了这块腰牌,乌金这才彻底相信她们。 他松了口气,浑身瘫软在地,终于是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这座赌场其实……其实是在三个月前被建起来的,寻乐客栈的老板把它称作‘极乐殿’。我们一开始也不知道客栈地下藏着这么一间赌场,直到有一日……” 直到有一日,他照常与朋友在客栈用饭。他们讨论着赚钱的门路,想到京城去谋营生。 路过的店小二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告诉他们,寻乐客栈有一门捞钱很快的生意,问他们做不做。 乌金懊恼又悔恨:“我们也是昏了头了,信了那店小二的话,便跟着他来到了极乐殿。他告诉我们,这是一份打手的活计,可我们谁也没想到,这份活计,它是要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