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说着:“好的爷爷,我明天就来。” 第二日顾舒亦几乎和白忧没有任何交流了,看着和众人相谈甚欢的顾舒亦,白忧想到当初说不能接触的承诺,目光呆滞,用晦涩难懂的题来掩盖自己的难受。 几乎一整日都没抬头,但喜欢一个人是控制不住的,在顾舒亦看不见的角落里,着迷般将对方的每个发丝都看了一遍。 又在对方似有所感时赶紧移开目光。 度过了浑浑噩噩的大半天,白忧强撑着打起精神,去往何家。 可能何燃的性格过于张扬,他哥又过于刚强,导致何爷爷喜欢乖一些的孩子。 白忧在何爷爷面前就是个乖巧无心机的好孩子。 见面时,何爷爷很热情,拉着白忧说了不少话,言语中却竟是试探,看是不是何燃欺负了他,导致这些天都没过来,大有为白忧做主的姿态。 白忧看着眉眼挑起,从进来后几乎一直盯着他的何燃,连忙摆了摆手,说:“没有的事,何燃哥在学校对我很照顾。” 何燃轻轻勾了勾嘴角,旋即端起杯水走过来,“爷爷,您就别试探了,我是这种人吗?” 何燃爷爷怒道:“不是这样为什么小优这几天都不过来了!” 没想到问题出现在自己这,白忧正思索怎么回答,就听见何燃调笑着说:“而且,哪里是我不准他来,明明是他不愿意来。” 话语间,竟然是对白忧的控诉。 白忧睁大了眼睛,似是没想到有人这么无耻,气得脸上都有些绯红,整个人都透着生气勃勃的劲。 何燃见状轻哼了声,白忧这模样,看着倒是比在学校里顺眼不少。 “那爷爷,那我先带他走了,有些事要商量。” 虽然是对爷爷说的话,但手已经抓住白忧的手腕,丹凤眼轻轻弯了弯,像是和白忧关系极好。 白忧却看懂了内涵的威胁,赶在何爷爷说何燃前打断,轻柔道:“何爷爷,那我先过去了。” 何爷爷叹了口气,无奈作罢。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作秀,何燃一直抓着白忧的手不放,温热且陌生的触感时刻将白忧笼罩。 白忧有些不适地想抽开手,对方好像察觉到了,比他更快、更避之不及地将手抽离。 白忧:…… 等到了楼上,何燃直接带着白忧到自己房间里面去。 像是看到白忧的踌躇,嗤道:“当初才洗完澡都敢过来,现在怎么又这么胆小了?” 白忧知道他说得是上次的事情,但是正因为那次事,他才不想过去的,真的太丢脸了,如果不是后面和顾舒亦关系近了,他真的一辈子都不想回想那件事。 ……不过这跟洗澡有什么关系? 白忧心中疑问,但寄人篱下,也没好意思多问,只是默默往房间门口退了几步,小声说:“在这谈也是可以的,没必要非的进去。” 他怕进去后就出不来了,何燃真要他进去,他就装鸵鸟。 何燃都快气笑了,上前几步,轻而易举地将白忧的脖颈抓住,按着头就往进走。 力道并不大,甚至连平常和朋友们打闹的程度都没有,但白忧对何燃内心的恐惧大于对现实的判断,生怕挨打,几乎下意识就跟着对方的节奏走。 但仍被带的踉跄了下,下意识抓住对方雄厚有力的胳膊才稳住身形。 还没开始抱怨,就听见何燃意味不明地说:“故意的?” 这人、这人真的过于不可理喻,原本想好的装鸵鸟策略被完全打乱,白忧脸上红红的,反驳:“明明是你非要拽着我过来的。” 何燃扯了扯嘴角,不想在这种小事上纠结,直白问道:“你是不是偷偷跟着顾舒亦,还偷他东西了?” 白忧瞬间冷汗都冒出来了,事关顾舒亦,他下意识地先否定,生怕什么不好的言论传过去:“没有,我不是那样的人。” 面对何燃这种打直球的问法白忧反应已经算很快的,但总归还是有些慌,坚定的语气不自觉带些颤,极尽掩藏,终是带些端倪。 何燃顿了顿,原本是诈对方话,此刻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你知道这样是犯法的吗?若不是哥给我说了关于你的事,你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 何燃的语气称不上好,他是真的生气,本以为白忧只是单纯的喜欢顾舒亦,没成想对方竟然已经到这种地步。 至于为什么之前对这种事不甚在意,他也无心探索。 “跟顾舒亦断了,你的事,我就不说了。” 白忧恼到眼睛都红了,第一次带着嘶吼的声调不甘地问:“凭什么?” 这已经不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