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觉得身体虚,不舒服?”
薄妄拧眉。
“没有,就是想休息。”
“你一个人在家可以?”薄妄的声线沉了些,鹿之绫笑,“有什么不可以?”
薄妄看她两眼,没再说什么。
薄氏财团名下的一家私人医院最近来了位国外的妇科圣手。
薄妄将会议推迟,直接去了医院找这位妇科圣手面谈,对方是个金发碧眼的老外,对着检查单子讲得口若悬河,一旁的翻译跟着翻译——
“史密斯医生说,这种情况确实很罕见,但只要不是绝症都有可能治愈,他以前做过动物的子宫移植手术,他觉得医学的进步就是要勇于尝试……”
“我要安全的,百分之百不致命又治愈的办法。”
薄妄冷冷地打断对面两个人的喋喋不休。
翻译把话一翻,对面的老外皱起眉,扒拉扒拉说了些什么,翻译恭敬地看向薄妄回答,“史密斯医生的意思是最好还是让大少奶奶亲自过来,再次做个检查。”
“没用就是没用,找什么借口。”
庸医。
薄妄起身就走,他已经让鹿之绫做过三遍检查,再做下去,是个人都得烦。
薄妄走出医院大门,大步往前走,旁边有病人陆陆续续经过,手上都拿着红玫瑰。
他看过去,忽然想起,这家医院是鹿之绫差点沉江后住的。
她还给他摘了黄玫瑰。
薄妄没急着离开,而是逆着人流走向医院花园的位置。
薄氏财团不缺钱,私人医院也不缺钱,那是一座很大的玻璃暖房,病人、病人家属进进出出。
薄妄抬腿走进去,大片大片的红玫瑰热烈开放,开成了一片花山般,从高到低,连吊着的花篮都是红玫瑰,热情得刺眼,与外面冬日的寒意形成鲜明对差。
“薄、薄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