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脸色苍白如纸,身形更是摇摇欲坠。 完了! 全完了! 原本因着长子这些日子在陛出现意外,先是白大将军嫡女落水,再是摄政王酒杯炸裂伤了手…… 淮阳侯几乎可以想见,明日一早参他们家的折子怕是要堆满陛下案头了! 淮阳侯世子萧砚急忙扶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老父亲,为他宽心:“父亲先别慌,今日之事都是意外,想必不管是大将军还是王爷都能理解……” 淮阳侯面如金纸:“他们能理解有何用,那些言官早就眼红你得陛下信任,如今有这机会,还不忘死里参我们。陛下生性多疑,经此一遭,怕是你好容易得来的龙恩,就要付之东流了。” “若父亲是在担心这些,大可不必。孩儿入朝为官,本也不是为了得陛下欢心。”他是真心想为天下百姓办一些实事。 淮阳侯自然知道儿子鸿鹄之志,只是…… 他常叹口气,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能尽力挽救了! 冥一推着司徒倾墨从淮阳侯府出来,摄政王府的车驾早已候在门口。 冥一将人扶上车,正准备放下车帘时,就听自家主子开口道:“本王累了,在车上小憩一会儿。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车驾。” “是!” 马车徐徐启程,车厢内,司徒倾墨双目一闭,一袭黑袍的冥王墨倾身躯由虚化实,从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