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另有隐情。 “你胡说,”赵氏目光闪烁,死活不承认,“她根本就是舍不得银子,记恨咱们。你与她亲近,自然帮她说话,不然证人呢?” 当时医馆就三人,都是顾荷的好友。只要她咬死不承认,顾荷就赖她不得。 “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证人?”薛绛冷哼一声,白净小脸上全是血色,气的。 “当日你走之后,我因此误会姐姐心狠,与她生了好些闷气。她见我如此,就说带我回乡看看,保证顾伯伯没生病。” “谁知咱们刚到路上,就遭遇了埋伏,一车人差点没了性命。若非山里有将士路过,就被你联合外人坑死了!” 提起这事儿,薛绛浑身是火,是后怕,是愧疚,他差点害死了顾荷! 蔺麓闵眉头紧蹙,此事他当真不知。 薛绛情绪高涨,战斗力狂飙,“你不是要证人吗?当日赶车的胡大郎就是。当时有人装作老婆婆躺在地上,他下车查看,也着了道。” “你胡说!”赵氏跳起来指责,“张嘴胡咧,那胡大郎喜欢顾荷,自然帮你们说话。” 围观众人:“???” 好端端的,怎么又扯到桃色事件去了? “咳,”事关重大,蔺麓闵不敢耽搁:“来人,去请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