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之前受伤的人也不公平,你们没见之前那几人被抬下来时,出气多入气少,不知能不能活呢。” “还有那何老爷子,六十多岁了,受了那么重的伤,只怕没几年活头。” “如果这样都能轻拿轻放,那以后咱们安平县都得姓李了。” ...... 百姓的声音萦绕耳边,挥之不去。台上十来位官员一会儿看向老李大人,一会儿看向蔺麓闵三人,汗流浃背。 “呵呵呵,”忽然一阵大笑,蔺麓闵旁边的红官袍男子朗声道,“我看你们平日里都挺聪明的,怎么关键时刻竟被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耍得团团转?他既然能提前吃药,焉知不会偷采巨蚀草?反正那药田摆在荒野,少个一株两株谁看得出来?” 安平县尉,陈大人。 “要本官说,这事儿左右是医官署自己的事,让他们自儿关起门来解决就是。咱们这些个看热闹的,可别把事情闹大了。本来好好一件喜事,弄得百姓猜疑不安,反而不美了。” “话不能如此,”蔺麓闵道,“本官身为一县之长,众目睽睽之下,发生这么大事儿,得给百姓一个交代。” “蔺大人所言甚是,”陈县尉道,“无论李家是否被诓骗,都免不了一个识人不清,失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