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轻就熟,一路朝北奔走而去场场皆是胜仗,如今更是越发狂妄自大。听闻他擅自在军中赏赐了几个“大将军”的名号,甚至还给那几位“大将军”赏赐了贵妾。 这贵妾的来路就是完完全全的残暴无度了。岭南道节度使的人马一路上烧杀抢掠、强抢民女,无恶不作、荒诞残暴,渐渐也失了人心。 岭南道的官员衙役们栗栗自危,只怕会因站错队而牵连到自己的头上来,人人都成了胆小懦弱的缩头乌龟。 此时,在南州的某个地方,一小队汉人将士拔地而起,将岭南道节度使分散在各处的几队叛兵乱将打得个落花流水、屁股尿流,一连几日救下了好几个村落里的无辜百姓和妇人娘子。 明德帝强撑着一口气起身,身形巍巍颤颤地直不起腰来了,一双老手枯瘦生硬、青筋颓显,摇摇晃晃地打开了老太尉亲自送来的军报。 他猛地咔出了一大口残血,霎时之间,那封白面金印的军报也染上了潋滟残色。 “圣人——”身旁的太监连忙前来搀扶。 “无、无妨——”明德帝的手臂虚虚晃晃地抬不起来了,只能嚅嗫着惨白的双唇,磕磕巴巴地亲声念叨着:“去,去寻镇国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