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我没醉,我、我就是——” 姚蕴拽着他的绢白衣袖,指尖一滑,顺势撞进了他的坚实胸怀之中。 衣袍上还沾染着男子独有的淡雅的檀木香气,沁人心脾,心驰神往。 姚蕴心思流转,把心一横,紧紧拥住了他的腰身。 “姚蕴你——” “萧承毓!” 她直呼他的大名,双手似着了魔那般肆无忌惮地贴上去,紧紧贴住了他的胸口。 “萧承毓,若是你再也回不来了,我可又要做寡妇了,可是、可是......”她吸了吸鼻子,哽咽道。 “可是什么?” 她抬眸望他,一字一顿地说出口:“可是我不想再做一次寡妇了。” 萧承毓坦然自若地回视着她,似参天大树那般稳稳托住她的后背,坚定亦清醒道:“好,我答应你,不会让你再做新寡妇的。” 她倚在他胸前,沉沉闷闷地嬉笑了几声,苍葱玉指略带试探地抚上他的腮边。胡须渣子已被清理干净,虽还是有渣渣滓滓的刺感,不过也算不硌人的了。 她微微扬起头,眼眸子迷离潮色渐显,冰凉的玉唇便贴住了他的温热耳廓,温热暖糯、措手不及。 萧承毓身形一震,却没有再次推开她。 姚蕴察觉出他的细微变化,笑意渐浓。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的嗓音低沉暗哑,更带着万丈深渊、永劫不复的深重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