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拓跋延都,今日你自然可以活着走出这金轮城,不过嘛,你必须要给我家娘子做一次箭靶!” 此话一出,四周众人皆是倒吸了口凉气,守卫在侧的北狄将士更是挥出手中利器作防卫之状。 萧承毓的眉眼都不曾有丝毫的动摇闪躲,背在身后的手掌还舒心畅意地揉捏着小娘子温热软绵的指节。 “拓跋延都,是留着一条贱命回到北狄,还是被官衙乱箭射死在这穷乡僻壤里,你自会做选择的。来人,去把蕴娘用得最趁手的那把弓箭取来。” 片刻之后,一把熟悉的弓箭完好无缺地放在了她身前,正好就是除夕夜时萧承毓亲自送给她的那把白羽弓箭。 她取过弓箭抻了抻手臂,当时被迫练箭的苦涩感慢慢涌上心头,此时却顿时消散不少,反而更是怡然自得、跃跃欲试。 “都护,妾身准备好了!” “好,蕴娘莫急。”萧承毓复又侧过身来,原本的欢欣笑意荡然无存,徒留满眼得阴鸷狠毒,“拓跋延都,本都护可没有如此耐心,这就是你苟活下来的最后机会——” 前头的冰冷铁盾再次朝左右两侧轰鸣推开,这次便是挪出了三尺半的宽度,不多不少,恰好能容纳一个成年男性的高大身姿。 守寡后,她成了将军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