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其它,连人带背地往床榻里头翻滚几下,冰凉瘦削的后背紧紧贴着墙沿。 “萧、萧承毓,你到底要干什么!” 萧承毓眯了眯那双深幽勾人的墨瞳,欲望张扬却不淫荡,深邃探视却包藏莫名情愫。 “蕴娘自己不是看得一清二楚嘛!” 他复又坐在床榻边,健硕手臂轻轻一提,又羞又恼的小娘子便被拽回了自己的大腿外侧。 她抬手欲要推开他,却被他一只大手就嵌住且高举过头顶。 他故意将余下的几个字眼轻飘飘地吹进她粉潮润泽的耳廓,吹亮了一大片粉泽泽的玉颈子,抬眸紧盯着她嫣红如嫩桃、欲哭无泪的娇容。 他说他来帮她清理干净。 姚蕴觉得他一定是疯了、中邪了、崩坏了…… “你、你快点!” 身下冰凉袭来,随后是窸窸窣窣衣服布料擦拭摩挲的声响。 她觉得床尾之人的动作行云流水,似在练剑习武那般熟稔轻快,换下脏衣物、系上衣带、拢好衣裙。 萧承毓替她拢好了被子,侧过脸不去瞧她,其实是生怕她看见自己眼底下的翻涌情欲。 “多、多谢都护。”她长舒了口气,身子亦软塌塌地完全放松下来。 “蕴娘见过我的,我也见过蕴娘的,如此才算公平公正。” 姚蕴本来已经缓了缓满腔闷气,顿时气得鼓满腮帮子,猛抬腿朝他踢了出去。 “神经病!登徒子!老混蛋!” 萧承毓早有预料,微微伸出健臂就擒住了她胡乱踹来的一只纤细且白皙的脚腕。 “老?你还敢骂我老,信不信我……” 话音渐落,他威严怒气也渐渐消融。因为身下的小娘子复又皱起了眉头,似在苦苦隐忍。这眉头一紧,却紧到他心眼子里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