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他们,即使花钱也赶不走他们。 府里管家陈叔急急忙忙地入了屋子,朝主人递了一封信:「老爷,九万里胭脂铺子的沈掌柜亲自送了一封信来,还特意叮嘱小人一定要亲自送到老爷您的手里。」 袁修德冷哼了几声,粗鲁地打开了信封子,可是眼色却是越发焦躁阴沉。 姚蕴在信中细细言明其中要害关系,还提到了《周律》中的言诬告罪和私占良田罪。其中私占良田罪更是罪加一等的死罪。最后,甚至还提及到了他的独子袁正业。日后若是被受了牢狱之灾的阿耶所牵连,恐怕考取功名这件事是难上加难了! 他愁眉紧锁,细细打量着该如何做。 过了一阵儿,又有一个府里小厮慌里慌张地小跑进来,忐忑喊道:「老、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袁德修气得摔碎了一侧的茶碗,怒喊道:「又怎么了!给老子说清楚!」 「小人今日一早送去的几份薄礼都、都被原封不动地退回来了,甚至还、还将上次送去的几壶土窟春也送了回来。孙县令还说今日要请老爷您亲自去一趟衙门。」 「没用的废物!给老子滚!」他猛踹了那小厮一脚,逼得小厮连滚带爬地爬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