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姚蕴无意识地拧了拧脑袋瓜,门外人声喧闹,吵得她头昏脑涨,头疼得要炸裂开来。身下是柔软温热的软塌,就连手臂和小腹也是滚烫热乎的。 嗯,不太对劲,好像是、是有人在压着她! 她猛地睁开眼,一双棕色丽眸惶然乱转,惊恐万状地盯着身侧之人。与她同榻而卧的一个男人,此时他的上身未着半缕,精健结实的胸膛有力起伏,呼吸平稳,一只粗壮手臂沉沉地压着她小腹,竟然是萧承毓! 她扯着锦被匆忙起身,小心翼翼地越过了酣睡未醒的男人落地,零零散散的衣物鞋袜散落地上,似在疯狂叫嚣着昨夜的荒唐。 她深吸了口气,欲要蹲下身子去寻自己的方头鞋。可惜她的手还未触到鞋尖,腰上一股滚烫霸道侵袭而来,她就被身后的男人蛮横地扛回了床榻上。 「怎么,姚娘子偷了香就想翻脸不认人了?」 一股暧昧热气钻入她的耳根子,语气中还带着些许沙哑幽怨,勾得她周身酥麻,更是勾起了她昨夜意乱情迷、主动欢爱的不堪回忆。 砰砰砰!砰砰砰!门外的吵闹声越演越烈! 「快点,麻利点,把门给我撞开......」大夫人沈朝芸在骂骂咧咧,刚一回府就遇到了如此糟心事,面色很是不虞。 一旁的方姨娘悲痛娇弱地哭哭啼啼,哭诉着自己的好儿子有多么可怜。 下人们也急盼盼地探头凑热闹,这堂堂国公府里身有婚约的寡妇表姑娘到底是有多寂寞,竟然胆大妄为如此,敢与马厩里最卑贱丑陋的马奴在府里厮混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