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却也无法给出答案,她只说道:“反正多谢干娘出手相助,师父说,这份情她是忘不了的。“ 既然杜衡都如此说了,舒言觉着这事情似乎也有所转环。 几人冒着小雪离开了襄城,回了那个农家小院。 白归尘此刻正在院中练剑,倒是颇为英姿飒爽,他看到舒言归来之后,开口说道:“干娘,过几日就要小年了。” 说来时间过得到真快,转眼就要小年了,小年过去自然就是大年。 这几日他们都安安生生呆在家中,主要这雪下得太大了,院墙几乎都要被雪给埋了。 舒言只道今年的年景确实不好,这么大的雪,若是寻常人家的土房子,恐怕就要压塌了。 果不其然,一天夜里,舒言便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响声,第二天早上起来方才知道,原来是有人的屋子塌了。 好在那人命大,家中书架众多,书架倒地之后,倒是给他留了个小空隙。 那人正是村中的秀才,这秀才大冬天失了住所,大早上穿着单衣在村口徘徊。 玉安和小鱼儿出去玩耍的时候,看到这么一个可怜的家伙,便将人给带了回来。 舒言也不好责怪小孩子们乱发善心,可这酸秀才确实是有些古怪,突逢大变却面不改色,反而是好奇地打量着屋子里的书。 这些书都是隋英抄录的,舒言瞧见这傻袖子看的如此认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便开口道:“你若是想看便看吧。” 这秀才摇了摇头说道:“之前隋英姑娘讲课的时候,我听过,早就已经会背了。” 舒言顿时一阵无奈,这傻秀才居然还听墙根。 傻秀才四处看了看,而后说道:“隋英姑娘呢?” 陈云终翻了个白眼,十分不高兴地说道:“你一个读书人,怎么能随便提及姑娘家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