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也和好如初,一家子和和气气,绝口不提那段缺德往事。 只有太公,每次路过我家门口,总会下意识地唉声叹气。 报应到底还是来了。 我娘入葬的第三年,后山下了场暴雨,坟头被雨水浸泡,裂开一道巴掌宽的口子。 奶奶不放心,让我爹和三叔去坟头看一看。 我爹正忙着给村口陈寡妇担水劈柴,头也不回道,“有什么可看的,过去三年,那贱人骨头也该烂光了。” 奶奶也就没当回事。 一周后,三婶走亲戚一夜未归,隔天有人在村口看见了她的尸体。 好像一截倒插入水的木桩,嘴巴和鼻子被灌满了淤泥。 记得她当年“抓奸”的时候,曾扬言要拿我娘浸猪笼。 这是报应。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