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唯有一个女子沾染了口脂后印上去的印子。 唇印。 沈无漾脑海中闪过这两个字,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 一想起昨夜,他便心痒难耐,恨不得现在就见到梁以绾。 这么想着,沈无漾也就做了,他立刻起身对夫子道:“老师,我要告假。” 夫子正和帝师说着以往梁以绾来学堂的事迹,突然听见沈无漾冒出这么一句还有些懵了:“好端端的你告假做什么?” 沈无漾抿了下唇,面不改色道:“胸腔中有些压抑,想看看大夫。” “你怎么不早说?快快快,学堂内就有大夫。” 夫子一下子手忙脚乱的,把糕点一口吞了,转身就要让书童去找来大夫,但是却被沈无漾给拦住了。 “不是旧疾复发。” 夫子这才松了口气,又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你这说话怎么还大喘气的?真是不知道跟谁学的坏习惯。” 沈无漾无言,夫子大方摆手:“说吧,什么情况?” 他想回家看看妻子这样的话还真是说不出口,反倒是帝师一眼就看出来了。 方才沈无漾在得到梁以绾送来的糕点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宁的,这会儿啊,只怕是犯了相思病。 “罢了罢了,人家要出去,你放人就是了。” 帝师笑着看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夫子也没理由扣着,索性让人走了。 沈无漾临走前还不忘跟帝师道歉,惹得夫子更是郁闷:“放他走的人是我,怎么谢的是大人你。” 帝师但笑不语。 这小子是谢自己方才没说他犯相思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