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女儿几斤几两肉胖没胖,你自己心里没数么?” 陈玉不咸不淡的瞟了眼明显长胖的陈婉婉,还有脸如圆盘一样的陆春琴。 看来这俩人现在的日子过得挺滋润啊! 自原主嫁出来后,家里就没人和她们母女抬杠了。 而且原主的爹又把陆春琴抬坐了正房,母女两个在陈家没有了原主这个绊脚石,心情好了,地位也上来了。估计整天吃香的喝辣的,潇洒的,人就胖了不止一圈儿。 陈婉婉听她一再朝笑自己长胖,羞愤又来气。 她当然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肉,就是容不得别人说出来。 何况还是她最讨厌的人说出来。 陆春琴自然也是容忍不得别人一再说自己女儿胖。 “陈玉,就算婉婉胖了一点点儿那也比你强。我们现在可不愁吃不愁穿,不像你嫁了人不在家相夫教子,还得出来讨生计。看样子是嫁过去的日子不好过吧?” 陈婉婉听着娘这么为自己说,满眼讽刺的看向一身粗布衣衫的陈玉,就赫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了。 陈玉没嫁出来的时候,那可是天天对她趾高气扬的,骂她是小妾生的,上不了台面,经常拿眼色给她看,还总欺负她。 自从陈玉为了个男人做了不要脸的事儿,和爹闹翻了,又嫁走了,家里就没有人针对她们母女了,现在家里面除了爹,谁不看她们母女的眼色? 陈婉婉嘴角得意的勾起,“陈玉,你也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看陈玉现在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乡村胖妇,突然就觉得心里面好过多了。 当初她嫁人的时候自己还十分艳羡,毕竟那个男人长得那么好看,她还从来没有见过长得那么好看的男人。 如今一看陈玉的生活境况这么惨,她突然就不那么羡慕了。 看样子那男人就是一张脸而已,又不能当饭吃! 陆春琴母女两个有多恶心,陈玉早就在原主的记忆里体会到了。 看她生活境况不如意,肯定会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奚落她一番的,以此来平复之前在原主身上受气的不平衡,满足那点儿虚伪的求胜心。 可陈玉实在不想搭理她,当街吵闹下去怕是会影响自己的生意。 毕竟已经在这里摆摊这么久了,周围好些人都认识不说,还有熟客要来买炒田螺。 没必要为不值得的人影响生意。 于是忍下心里那股往上窜的怒火,“你们两个说完了吗?炒田螺还要不要?不要就别站在这儿挡着我做生意。” 陈玉刚说完,排在陆春琴母女身后来买炒田螺的人等了会儿也不耐烦了。 催促道,“对啊,还买不买了?不买就别挡着了。” 陆春琴母女现在在陈家的日子可算是众星拱月。 家里的下人都是听着她们指挥,谁敢对她们催促或者说个不字? 被人不拿好脸的催促当即就不好意思了。 对方又是个高大的男人,就算火气再上头,也不敢太蛮横。 陆春琴没好气的说,“我们和这位老板是熟人,聊几句再买怎么了?” 对方耐着性子,“那也快点儿啊,我这都排队好一会儿了,你不买就到一边儿去。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你” 陆春琴现在在家哪儿被人这么指责过? 忍不住就要发脾气,被女儿拉了拉袖子,好歹忍住。 外面可不像是在家里,没人应该给她们好脸色。 而且对方长得一脸凶相,人又高大粗狂,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人。 陆春琴看着女儿害怕的样子,立马会意,不敢再说什么。 转头狠狠瞪着正在低头偷笑的陈玉,没好气的说,“两份炒田螺。” 陈玉抬头面无表情的给装了两份炒田螺,“一两银子一份。” “什么?”陆春琴和陈婉婉齐齐震惊。 二两银子都能买一块漂漂亮亮的花布做衣裳了! 陆春琴扭曲着脸,“陈玉,就两份炒田螺你要卖二两银子?你耍我们呢?” 陈婉婉也不能接受。 她喜欢吃的芙蓉糕也才十文钱一份,区区两份炒田螺就卖到二两银子了,分明就是陈玉这个死丫头故意的。 “两份炒田螺就要二两银子,陈玉你是不是穷疯了?狮子大开口呢!” 陈家虽然不穷,也算不上十分富足,二两银子不多,对她们来说也不算少。 只是用来买两份炒田螺她们舍不得而已。 而且又明知自己是在整她们,更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