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自己起了身。 孔慈音确实非常缺水,比起缺食物,她更加缺水。 所以她吃了没几口便放下了。 福尔斯也端着一杯水进了门。 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弹,思索这怎么给她喝水。 他没打算打开笼子,一个连蛇都能杀死的女人,不容小觑。 他不会让自己至于任何有危险的时候。 “我喂你。”他说。 孔慈音看着那杯水,移到了边缘。 脚链掀起的叮叮作响让福尔斯满意的移不开眼。 就着福尔斯的手,孔慈音喝了一整杯水。 福尔斯的目光一直没从她的脸上移开过。 看着她灵巧的喉咙咕噜咕噜的。 他开始感到兴奋。 孔慈音后退一步,冷冷的打量他。 “你可以走了。” 福尔斯一下被拉回了现实,恢复清明的样子。 孔慈音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这个福尔斯精神不正常。 夜色渐渐铺下,笼罩了整个船只。 福尔斯又来了。 他刚洗碗澡,头发还是湿的,他拿了把椅子坐在孔慈音面前,手里晃着酒。 “聊聊天?” 孔慈音轻轻打了个哈欠。 “你想聊什么?” 福尔斯思索了一会,“我给你一个可以提问的机会,你什么都可以问,我也会如实回答你。” 孔慈音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想杀了我哥,为什么?” “这是两个问题,不过,我都会告诉你。” “第一个答案,是的。” “第二答案,我顺手帮忙。” 孔慈音垂眸掩下思绪。 帮忙? 看来福尔斯对哥哥并无多大恨意。 也就是说有人想对哥哥下手。 “现在换我了。” 孔慈音抬头,“我可没说要回答你的问题。” 福尔斯不在意的笑笑,“是吗?有来才有往,不是吗?” 孔慈音不说话。 福尔斯问她。 “你有把握杀死那条蛇?” 孔慈音直接摇头。 “没有。” 她以前连只鸡都不敢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