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慈音醒来的时候还是在一个笼子里。 不过不是斗兽场的笼子。 这个笼子更加小巧,精致,也华丽。 不仅如此,她的脚踝处还牵了一条链子。 一动,就叮铃铃的响。 脚下是柔软的垫子,她身上也很干净,伤口都被处理过了。 孔慈音闭了闭眼,里面尽是红血丝。 ‘啪’的一声,灯开了。 福尔斯穿着一身白色睡袍走进来。 “醒了?你饿不饿?你可真能睡,像个睡美人似的。” 福尔斯的言语充满了抱怨和宠溺,让孔慈音恶心的想吐。 她坐在地上不带一丝情感的看着福尔斯。 “你想做什么?” 福尔斯隔着笼子蹲在她面前。 一脸无辜。 “不做什么啊,我就问你饿不饿,我给你喂吃的,关心你。” “福尔斯,我不是你的宠物。” 福尔斯神颜猝然一笑。 “我当然知道,你肯定不能和我的曼巴比,它身上很腥,我不喜欢。” 见孔慈音不说话,他似乎来了兴趣。 “你身上的味道我很喜欢,淡淡的,有些冷冽的味道。” 他似乎不想给孔慈音留下不好的印象,解释道。 “你放心,我没碰你,你的衣服是我找人换的。” 孔慈音望着他,突然笑了。 福尔斯从未见过孔慈音笑,这一笑让他很是发怔。 “你笑什么?” 孔慈音歪着头。 “你什么都不用解释,我根本就不想听。” 福尔斯恼羞成怒。 “谁和你解释了?” 说着,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孔慈音。 “我就是问你饿不饿。” 孔慈音冷冷的回道。 “不用你担心。” 福尔斯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看来脾气挺大,也好,反正我也不喜欢乖顺的。” 福尔斯走后,房间又陷入一片安静和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这不禁让孔慈音想起了当初杨清婉囚禁她的时候。 那时候的她恐惧的发抖,可现在,她内心毫无任何知觉。 她默默的抱紧自己的膝盖,闭上了眼。 “福尔斯先生,已经准备完毕。” 福尔斯看着监控器里的女人,烦躁的抿了口酒。 “这么快。” 那人一愣,“不是您说要尽快?” 福尔斯嗯了一声,挥挥手让他离开。 “福尔斯先生,就是,还有一件事,船上的那些人怎么处理,距离最近的岸……” 福尔斯放下酒杯打断他的话。 “一同送去岛上。” 那人虎躯一震。 “会不会太多了,容易打草惊蛇。” 福尔斯不耐烦的说道。 “让你做你就做。” “是。” …… 伸手她就能碰到那个铃铛。 孔慈音知道,只要一响,也许就有人来。 一天没吃东西,她能感觉自己的胃泛酸。 不过碰不碰铃铛完全不在她考虑的范围之类。 想用这样的方法让她屈服。 孔慈音只觉得福尔斯太幼稚,也可笑。 虽然尊严对她来说不值一提,不过她想的开,大不了一死。 门还是开了。 是一个女人推门进来的。 她目不斜视,放下手里的餐盘就离开了。 孔慈音也自然而然的将餐盘拿到离自己比较近的地方,开吃。 “我还以为你不会动。” 房间里传来福尔斯的声音,但没看见他的人。 孔慈音头也不抬。 “我不是你。” “哦?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子?” 孔慈音没说话,默默吃东西。 福尔斯通过监控看她吃的很艰难,才想起自己没给她喝水。 他正要叫人进去送水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