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两下，然后睁开双眼，那双眸子清醒透彻，丝毫不见一点睡意。
他说：“问着有意义吗？你不是已经认定了是妈妈的错。”
“或许，我忽略了什么，你告诉爸爸，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孔霖安这才动了动身体，转过身。
他声线稚嫩，缓慢，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厉奕琛。
听完，厉奕琛眼神复杂道。
“你是说，铭成推的？”
“嗯。”
“可是铭成说他完全不记得了。”
孔霖安讥讽的笑笑，“要是我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我也会说我不记得了，我会比他演得还要真。”
“可杨阿姨说是你妈妈推……”
厉奕琛的话还没说完，孔霖安已经坐起了身，他面无表情，嗓音里不带一丝感情，眼神漆黑空洞。
“她当然会说是妈妈推的，就算她知道是铭成推的，可是铭成是她的侄儿，她不能把铭成怎么样，可是她要是说是妈妈推的呢？”
“你猜她会怎么样，她会泄愤，会正大光明地将所有的怒气全部倾泻在妈妈身上……”
“所以，爸爸，连我都懂得的道理，你为什么还要问？”
“要是这个世界上杀人不犯法，她和妈妈之间绝对会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