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儿子比凤婉小一点,她曾经撺掇凤婉去求凤妤,放她们下山,囚禁于原来王府也比囚禁在秋山好。
宇文誉咳嗽着,拿着帕子捂嘴,神色晦暗地看着凤婉。
凤婉这段时间听了太多刺耳难听的话,并不当一回事,淡淡说,“周氏,我与夫君有话要说,请你暂且回避。”
周氏不忿,冷着脸离去,凤婉坐在床边来,柔声问,“夫君,今日身体感觉如何了?阿妤带了一些治风寒的药,我已经拿去煎了。”
“她来做什么?”宇文誉问。
“明日是中秋,阿妤过来看看我。”凤婉直直地看着他,“夫君,我想与你商量一件事。”
宇文誉冷笑,“和离是吗?凤婉,你终于按耐不住了,说什么与我同甘共苦,不离不弃,才短短两月,你就忍受不了秋山的孤苦冷湿,既然想走,何苦要等凤妤来了,你早就该同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