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长寿之相。”
他摸到凤姝喜脉时,几乎喜极而泣,恨不得狠狠磕几个响头,又祈祷大公子在天有灵,保佑少夫人,定要护住孩子。
他一定想方设法,保住她和大公子的血脉。
心情愉悦吗?
元惠帝站在屏风外,淡淡说,“凤姝,只要你肯乖乖吃饭,留在永宁宫,朕就放了你的父母,如何?”
凤姝抚着腹部,无声哭泣,眼泪静静流淌,湿了枕巾。
张灵正说,少夫人,这是喜脉,你要珍重,大公子在天之灵会保佑你们。他说,父亲和母亲都在大牢里,因重伤不得医治,命悬一线,阿妤被凤长青的亲兵强送出京都,已走得远远的。
泪眼朦胧中,凤姝看到谢璋含笑坐在床边,温柔地抚着她的脸颊,“姝儿,我们有孩子,你高兴吗?”
哥哥,我好难过啊!
你要在黄泉路上,等我好久,好久了!
谢璋轻笑说,“没关系,姝儿慢慢来,过六十年后,再来找哥哥,哥哥还穿着喜服在等你。”
凤姝擦干眼泪,挣扎起来,“臣妇想在相国寺为亡夫守丧一年,望陛下恩准!”
元惠帝脸色阴鸷,砸碎一套瓷器,凤姝每一个字都在他忍耐底线上狂跳,“你休想,从今以后,你是我的贵妃!”
天子一怒,浮尸百里,宫女太监跪了一地,瑟瑟发抖,人人自危,林玉漱想,他真的越来越疯了。
凤姝淡淡说,“臣妇想在相国寺为亡夫守丧一年,望陛下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