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雷霆般的声音在安举人的耳边炸响。 “德高望重的安举人不知道这是哪里吗?”白云良的恶劣声音在安举人身边响起:“这里不就是你家的地下室吗?还是在你卧室发现的呀。” 安举人顿时抖若筛糠,“你,你,你休得胡言!老夫,老夫不知道这是哪里!” “那可真是太巧了,这个地下室是在你的卧室发现的,但你却不知情是吗?这里也没有其他的入口呀,那你说这地下室会是谁建的呢?难不成,”白云良说到这里停了停,随后又哈哈大笑,“是你夫人建的不成?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夫人已经去世了十几年了吧?莫非是她的魂灵建造的,然后又用魂灵给这些女人送吃的?” “你,你,反正老夫对此毫无所知!修要污蔑老夫!”安举人犟道。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说你毫无所知,这里面的女人知道吗?你说他们看见你能认出你来?要是我把你放进去的话,这些女人会不会把你生吞活剥?”白云良摇了摇头,觉得面前这人不过如此。 那些女人正或是怨恨,或是惊恐的瞪着安举人。 “我记得先前你骂我们是数典忘祖的乱臣贼子,死后是要下地狱的,那你呢?你做的这些事情死后会被怎么评判呢?你那些儿子儿媳知道你干的好事吗?” “还有你的那些好学生,那些替你说话的读书人们,你说他们若是知道自己尊敬的师长是这种老变态,他们会怎么看你?” 白云良玩味的看着他。 “你!”安举人颤颤巍巍的指着手指头,牙关紧咬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下一刻居然白眼一翻,晕倒了。 “跟我玩这一套?行了,别装了,该是你的你也逃不了,之前骂我们这群乱臣贼子,想要以身赴死留一个清名是吧?” “但现在你说说,你要是突然死了,别人会怎么说?” 白云良蹲下身子凑到安举人的耳朵边,“他们会说你,死的好!” 白云良说完之后哈哈大笑,站起身来。 不去管那仍然躺在地上装死的安举人。 白云良让人把那些自从安举人一进来之后就变得癫狂异常的女人们安排好,又像拖死狗一样的让人把安举人拖出地下室。 随后又专门“拜访”了好几家耄耋宿老,毫无疑问,那些对他们破口大骂,道德指责的老者们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部分人都打着和安举人一样的目的,妄图通过骂他们,被赐死,然后给家里挣一份清名。 白云良的动作如此之大,宁长荣想不知道也难。 从安举人家里拉出来的那群女人被白云良找到的一些妇人安顿好,准备到时候再公开暴露安举人的恶行。 其实不用他公开,自从他从安全家里拉出那么多女人出来,周围就传开了,原先好多人都说安举人不是好人,纵容家里的仆人和子孙欺男霸女,但还是有不少百姓对读书人有一份敬畏,并不相信这些说辞,可现在白云良拉了那么多人出来,就让他们有些半信半疑了,那些女人一看就是被折磨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了,这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没人会认为这些是安家的女人。 比起安举人的像猪狗一样把女人这样关起来发泄变态的欲望之外,其他人也不逞多让,盘剥百姓,放高利贷,开赌档让人倾家荡产的都不在少数。 名下的土地更是几百上千亩!多的也有数万! …… “怎么可能?!安举人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有一些读书人看着那张榜着安举人一条一条的罪行,不敢置信的惊声尖叫。 “我就说嘛!安举人家的下人看中的女人都直接带走,这安举人是什么好东西?!状告县太爷那县太爷还直接把受害者打出去了!跟他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天哪,他不是读书人吗?咋还不如咱们这些没读过书的!那些可都是黄花大闺女,被他这么一拐就是十几年!” 百姓朴实的语言,在旁边的读书人耳中响起,让他们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白云良没有进行什么公开受审,只是挑选了一天的时间,把这群人的罪行全部公布,甚至在城中四处张榜。 他安排了一处地方给这些人住,若是有人不信,可以过来当面对质。 安举人做这件事情已经十几年了,但他也聪明,从不挑选本地的那些女子,全都是外地拐来的,被他悄悄买到家里去,那些受不住折磨,被他弄死的女人也全都埋到了一棵长得十分旺盛的大树下。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情,他家里的人居然还真的不知道。 安举人当天就试图咬舌自尽,那些百姓的目光他不在意,不过是一群泥腿子,可被那些曾经的老友,曾经的学子,曾经拜访他的后辈用那样看污浊肮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