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疾。” “那是什么?” “也可能是硬伤。” 硬伤,史景听不明白了。什么才是硬伤呢。 “史景,皇上让你去侍寝过一次,皇上有没有硬伤,你侍寝的时候......你没看?” “我倒想看清,你忘了,皇上召我下了一夜棋。”史景真是抓耳挠腮,恨自己不中用。 “好好的机会给你了,你没把握住啊。” “谁说不是呢,不过皇上时常召娘娘们侍寝,如果有硬伤,他还费那功夫做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前朝有头有脸的太监还能找对食,皇上有硬伤,才更要召后宫侍寝,以便掩人耳目。” 二人趁着秀女们睡觉,吃瓜吃得津津有味。 一时间又觉得皇上如此禽兽,若是他有硬伤,还装模作样叫妃嫔去侍寝,那不是戏精么。 史景也像迷糊过来似的:“怪道那晚死活要拉着我下棋,原来是有硬伤,不敢上床。” “这事只能咱俩知道,若小昏君知道,怕会杀咱们灭口。” “你俩推断的有些道理。”不知什么时候,皇帝来到了永福殿廊下。 暑热午后,永福殿沐浴在日头里。 又暖又安静。 两个穿粉衣的秀女倚在廊下吃梨,场面倒是温馨的。 可那些虎狼之词从她俩嘴里蹦出来,竟像是真的一样。无中生有,毁人清白,皇上八辈子的老脸都丢光了。 这两个该死的碎嘴子。 高让咳嗽了几声,二人都没听见,还在那儿嘀咕。 这回踩了老虎尾巴了吧。 皇上拿扇子挑着杜仅言的下巴:“你,很会编排。” 皇上叫高让:“把这个女人给朕带到太和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