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都愣住了,「阁老!」
谢云苍淡淡地看向他,「郑尚书,你可仔细看过这信里的内容了?」
方才大家拥在一起看,只是看了个囫囵。
但是在郑尚书看来,文小公子带兵夜闯宫禁,不管是不是陛下的命令,这都属于谋逆之实。
这才是最要紧的。
而且大早上的宫里的消息已经传到各门各户了,这会儿陛下都已经驾崩,这个时候讨论这封信的真假根本就没有意义。
可是郑尚书可以确定的是,从这封信里看,裕丰帝对于身边的人都不信任,就这一点,若是拿出来做文章,还不知道会给朝堂带来多大的震荡。
「阁老,这话您恐怕不好说吧!」郑尚书这会儿目光在四周扫过,却没有看到太子的身影,「殿下这会儿去哪儿了?若是别的事儿,阁老您主持,我别无二话,可是这文将军旁边的一位,若是老朽没有看错,似乎正是阁老您的侄儿,所以……」
谢云苍笑着点头,「郑尚书说的不错,这事儿确实不该由我来主持,方次辅,不若还是您老人家来?」
方从文看了谢云苍一眼,然后当然不让地接过了那封手书,「眼下事情还不知道真相,不能定夺,但是你们昨夜带兵私闯宫禁之事,大家有目共睹。
就这一桩罪名,谁都不能免去,先行押解,等事情弄清楚之后,若所言无误,再酌情定下赏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