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了爵位,那侯夫人的位子还不是她的?」
叶瑾兮听着这话,不由皱了眉,不悦道:「那文家或许是为了你这么个爵位,可人家姑娘又不一定。
难不成你还让人家守一辈子的活寡?好不好,你满意不满意,如今也结成了夫妻,两个人是注定要过一辈子的,从前你总是与我说,你并非真正的浪荡人。
可你瞧瞧你现在做出来的事儿……」
叶容时被堂妹这么一说,便有些不乐意听似的,「你这个人怎么进了宫就如此无趣了?」
叶瑾兮也毫不示弱,「是啊!都是在宫里,我如何能有别人有趣。」
这话叫小公爷的脸色骤然变了,干脆便起了身,「罢罢罢,还以为你是要为你那个新嫂嫂撑腰才叫我进宫来的,我想着好赖也不费什么事儿,谁知你竟是收了这么一箩筐花在这里等着我。」
眼见着他竟然就这样要走掉,叶瑾兮也连忙跟着起身,不有急道:「你这人怎么往外头跑了一趟,越发难以沟通了?」
说着心里也有了些委屈,「镇日里就往外头跑,也不看看伯父伯母如今的过的如何,也不管我们这些姊妹。
一两年没见着了,好容易见一次,我说两句还不乐意了,你是我兄长,眼下木已成舟,我不过是怕你心里还存着那样的念头。」
到底是一起玩到大的,心里又从来未曾真的与她分的那么轻。
叶容时转脸看到她眼圈儿红了,终究还是停下了脚步,一脸无奈道:「你既然知道你哥哥我的心思,这个时候还说这样的话气我做什么?」
叶瑾兮便拉着他重新坐了回来,思来想去还是认真问道:「那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说那事儿了,另外一件,你跟着那文家小公子出去了一趟,可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同意了这门婚事?」
叶容时眉头又皱了起来。
叶瑾兮立刻抢先道:「你只说是不是,我不是在说那一位,你不在京城,不可能连这边的消息都不知道吧?
如今大同那边又有了战事,宸王夫妇两个都在那边,文小公子那头可有什么消息没有?」
叶容时不知道她为何忽然问起这个,印象中堂妹从来不是一个如何关系国家大事的人。
可看她神色认真,又想着她如今的处境,终究不想瞒着她。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忽然传来通报声,「江良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