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估计朝堂上的事情也不少,将这些流言开始的时间,到后面传播的烈度整理出来,交给父亲,想必能让他对前朝的事情,心里有数一些。”
兰姑姑见她写下了慎思馆三个字,然后在后面列出了好几条重点。
一时不大明白,“可是……到底姑娘家的婚事,还是与名声息息相关……”
“你且看着吧!这是因为父亲他们如今都在家里,那些人并不知道圣上是什么态度,也不知道这事儿过后,咱们家的处境,所以眼下不敢胡乱钻出来。
就算是英国公府,眼下爱惜自己的羽毛怕坏了名声是一回事,但更多的,还是怕原本与咱们家结亲的优势荡然无存,所以才这般观望。”
“姑娘的意思是,若是这事儿平稳度过……”说到这里,兰姑姑又犯难了,“可……这事儿要如何平稳度过?”
“这就是父亲的活儿了,我可抢不来,”她笑了笑,然后安抚似的拍了拍兰姑姑的手背,“横竖,咱们安安心心地做好自己的事情,就算是帮了家里的忙了,你别焦虑,咱们越淡定,父亲心里才越冷静,也越容易找到破解之法。”
兰姑姑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明明才十五六岁,那一双眼睛里透出来的沉着和冷静,竟像是二三十岁的人似的。
莫名的就让她的心平静了许多。
她点了点头,“奴婢听姑娘的就是了。”
谢颂华将自己分析出来的那一沓东西送去梦坡居的时候,谢云苍竟然不在。
云先生正好从里头走出来,看到她显然有些意外。
谢颂华出入梦坡居相对来说比别的姑娘要多,对这位云先生也是认识的,便朝她行了一礼。
云先生含笑对她点头致意,“姑娘不必太忧心,是圣上召老爷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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