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用锦被笼住她的身躯,紧接着躺下身隔着锦被拥住她,亲昵的咬着耳朵道:
“方才怎么哭了?”
“没有。”
令狐棠的语声依旧是闷闷的,仿佛赌气一般嘟哝着,秦朗却深吸一口气,轻叹。
“孤给你任性的资格,偶尔。”
“呵……”令狐棠撇了撇嘴,没回头,依旧是紧闭着双眸:“殿下给的宠爱都是有期限的,雀儿不敢用,更不敢滥用。”
秦朗听出了她语气中躁动的情绪掩藏的极好,随即埋首于锦被,闷闷的轻笑一声:
“你来此,是不是为了三日后的宴会?”
秦朗竟主动提起这个话题,让令狐棠无比诧异。
她想转过身子,却被秦朗隔着锦被死死抱住,不给她分毫动弹的空间,令狐棠只能作罢。
“公子说的是哪场?”
太子的暗卫耳朵比狗还灵,如今事毕,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避免隔墙有耳,令狐棠用回了白日里的称呼。
“你费尽心思想打探的那场。”
秦朗说着不算温柔的隔着锦被拍了拍她的翘臀,棉絮与肌肤共奏出暧昧的闷响。
“你若想装傻就当孤没说过。”
令狐棠抿了抿唇,咽下到了嘴边的话,反倒是摆出洗耳恭听之态。
“之前没问,是以为公子不想说。”
秦朗唇角牵起,本是不想说的,但他总觉得今夜的自己鬼迷心窍,尤其是此刻。
如果令狐棠再用那双水灵灵的大眼无辜看向他,指不定这把火什么时候才会熄灭。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会说?”
秦朗说着轻笑一声,松开禁锢着她的手在一旁躺下:
“你再努努力,说不定我说的更多。”
说着,令狐棠转过身来,对上秦朗意有所指般的轻笑:
“你应该很清楚,男人在床上,尤其在你身下,连命都豁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