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京的事情。
当时觉得荒唐,现在仍旧觉得荒唐,可偏偏她坐在怀里的时候,竟觉得荒唐一把又怎么了?
反正如今这个世界,也够荒唐的。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想走的时候,就不想想你的父母兄长?”
令狐棠闻言,竟微微笑开,随着竟缓缓俯下身额头相抵间看向他:
“公子此言差矣,雀儿从未怕过,身家性命都交给公子,乃是公子值得。”
她说着,眼光看向他樱红的薄唇,不得不感叹上天造物美妙,就算是毁了半张脸,也舍不得毁了这张好看的嘴。
“好听的话倒是一箩筐一箩筐的说。”
秦朗冷笑一声,繁复的面具下薄唇勾起,竟也荡出了几分惊心动魄的美色来。
“殿下,你可曾考虑过就换成现在这样的面具?”
令狐棠抬起眼,目光微微有些火热。
“喜欢?”秦朗揶揄的看向她。
“确实好看。”她说着,指尖从他额角的面具上滑落,又顺着轮廓轻轻捧着他的脸颊,“艳绝京城。”
秦朗闻言,指尖微微一紧,令狐棠吃痛的倒抽一口冷气。
孰料他身子一仰,指尖用力间令狐棠也被扯得顺着他的力道趴下去,整个人般趴在他胸前,只剩一只手撑住他身后的墙面稳住身形。
“令狐棠,你把孤当什么?”
他说着薄唇勾起轻笑一声,学着她的动作指尖轻柔的顺着额角滑下,顺手为她别好耳畔的碎发:
“春风楼的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