觧令狐棠唇角一僵,脸上的笑意都快维持不了:
“公子是不是想太多了。”
“孤想太多?”
他嗤笑一声,用力间令狐棠身子趴得更矮,近乎是整个身躯都贴在他的胸前:
“春风楼可是京城最负盛名的小倌管,里面的头牌南风和教坊司的知意并称艳绝京城,但知意不喜这样的称呼,这个名头便留到只给南风一个人用。”
他说着微微眯起眼,睨着她时双眸迸发出危险的气息:
“雀儿,你难道不该跟孤解释解释你怎么知道这样‘夸人’的?”
令狐棠:“……”
她说这话的时候,确实是存了心思斗胆逗逗秦朗。
毕竟重生以来,默守陈规的本质早就被粉碎瓦解,令狐棠规矩守得够多,甚至前世到死都没来得及放纵一把。
她如今只想发疯,谨小慎微伴着秦朗久了,偶尔也想摸一摸老虎屁股。
只是没想到这老虎这么敏感,连她话语里三分揶揄都听得真切。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令狐棠咽了咽口水,强撑着看向他:
“那殿下又是怎么知道春风楼的南风的?”
不得不说,令狐棠确实知道南风,也确实是知道这段带着几分香艳色彩的故事,那是因为她上辈子去过春风楼。
好巧不巧,还是跟秦朗一起去的,赴一场不得不赴的约。
当时南风那张脸确实一见惊为天人,堪称绝色,何况能以男色闻名京城本就需要颜值与实力并存。
不过硬要说起来,令狐棠觉得南风之所以能获得京城第一美男这个称号主要还是因为秦朗毁了容,否则这张脸应该比南风抗打的多。
面对令狐棠不动声色的抛回来的话题,秦朗勾勾唇角:
“孤知道,很奇怪?”
这下,轮到令狐棠不淡定了!她眨眨大眼掩不住的震惊之色:
“难不成……”
嘶,她忽然联想到上辈子有段时间秦朗对她可以说是过于冷淡,那段时间差不多就是春风楼一举春风得意艳名直逼教坊司的时候!
令狐棠本就杏圆的眸子逐渐瞪大,秦朗看得咬牙切齿,几乎是气不打一处来的猛然伸手捏住她下颌:
“雀儿,想什么呢?”
他近乎咬牙切齿的语声传来,若不是令狐棠一直下意识想捂脸,他早就懒得在这坐着与她废话了。
“没、没什么!”
令狐棠死不承认,思绪却已经奔出了千里。
不过看起来秦朗似乎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深究的意思,见他勾起唇角指尖撬开令狐棠齿关,顶着令狐棠震惊的神色左右看了看,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贝齿:
“看不出来,小牙还挺利,昨日刚补的瓜子,据说是放了两斤。”
令狐棠无意识做吞咽状,心想秦朗总不能是想找她要钱吧,然而张嘴太久了腮帮子发酸,秦朗却依旧满是兴味的用指腹摩挲她的小尖牙。
令狐棠脾气一上来,下意识就想咬下去,秦朗却嗤笑一声及时撤回指尖,听她牙齿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想咬人?”
令狐棠愤愤的‘啧’了一声:“公子越发无聊,连牙都能把玩片刻!”
殊不知秦朗说着,只是捏了捏她脸上厚厚的易容伪装,轻笑一声:
“你若不介意,我们也可以玩玩别的。”
令狐棠瞪大了眼睛,依旧是下意识想捂脸,然而秦朗紧握着手腕半点不松,她挣脱无果这才作罢,只能讪讪的干笑两声:
“殿下胃口真好。”
对着这张老脸都下得去嘴,她想想都觉得那个画面不可直视。
“承蒙雀儿不嫌弃我这张脸,雀儿这张脸又有什么好嫌弃的?”
他说着,作势要起身,令狐棠却仿佛被烫到一般连忙撑着他胸膛坐直了身子:
“公子!如今我这糟老头子模样还是罢了吧。”
她可不想亲身体会秦朗的‘饥不择食’,她怕以后在床上都无法直视秦朗!
这口味也太重了!
许是怕秦朗还有心思,令狐棠补充道:
“我这衣裳两天没洗了,说不定都馊了!”
说着令狐棠抓起衣领假装闻了闻,抬头却对上秦朗似笑非笑的目光,指节轻扣椅子扶手看向她:
“雀儿嗅孤有木香气,殊不知孤嗅雀儿也有花香气,馊是不至于的。”
令狐棠眨眨眼,心想她从来不用香粉,怎么也不知身上竟有什么花香气?
然而沉默间,秦朗却也双臂微微用力撑着身子坐起来,满眼认真的看向她:
“像牡丹的芬芳,清甜香软。”
短短几个子,从他嘴里说出来仿佛都带着几分暧昧的明示滚烫的温度,令狐棠易容下俏脸发烫想要扭头,却被他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