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初愈就出去野,是东宫不够你撒欢?”
令狐棠显然没想到今天秦朗竟然回来的如此之早,她做完这一切赶紧回府让奶娘安个心这才赶回来,谁知道还是晚了一步。
“殿下,雀儿知道错了。”
秦朗挑眉,轻笑着看向乖乖巧巧趴在他腿上的女人。
“今天这么乖,不会给孤捅了什么天大的娄子吧。”
“雀儿没有。”
令狐棠从善如流,秦朗却满脸不信。
事出反常必有妖,令狐棠要是不心虚,决不可能在他面前这般乖乖巧巧的自称雀儿。
不过秦朗也没戳穿她,如今他贵为太子,除了谋反这种大罪,真有天大的火也烧不进东宫。
他看了眼天色,站起身来看向令狐棠:“宽衣。”
令狐棠眨眨眼,左右看了看,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偌大寝殿里竟只有她们两人。
她耳根微烫,乖巧的站起身来扯开他的腰带,月白色的亵衣入眼,她脸上温度更甚。
出神间,秦朗已经轻笑着伸手挑开她的衣襟,见入眼一抹莹白,不由得挑眉:
“孤给你的衣裳没穿?”
令狐棠抿着唇,还没想好怎么解释,他竟速度比她更迅速地扯开了腰带。
她手还握着他的衣襟,反倒是自己一身罗裙委地。
突如其来的炽热让她没忍住轻颤,愕然抬眸对上他眼中深邃的滚烫。
“雀儿不舒服?”
“不……嗯,不敢。”
大掌顺着肩头,轻轻滑落饱满弧度,她咬紧了下唇不敢发出声音,直到他指尖划过小腹仍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令狐棠终于没忍住慌乱的握住他的大掌。
“殿、殿下……”
秦朗轻笑一声看她:“说。”
“时辰尚早……”
“你大病初愈,要好好休息。”
“我……”
令狐棠话音未落,已经绷紧了身躯没忍住仰起头来,双腿一软就要跌坐在地,却被他眼疾手快一手捞入怀中,一双眸子饱含热烈的居高临下看着她。
“雀儿,我养你做什么的?”
令狐棠抿唇不语。
“你的亲戚,孤的风寒,赶上你又生病……”
他挑动的指尖暗示性极强,令狐棠忍不住要并拢双腿,却已经被他一抬脚强硬的顶开双膝。
“今夜就别想合上了。”
令狐棠瞪大了圆眸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孰料秦朗已经轻笑一声躬身托起她挺翘的臀。
失重感传来,她下意识揽住他的脖颈整个人不受力的挂在他身上,满眼惶恐之色,秦朗却轻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腰,落掌不重,但所过之处一片火辣。
“别夹这么紧,有你哭的时候。”
……
一夜荒唐,令狐棠只觉得自己睡前都看见了蒙蒙亮的天光。
令她意外的是这次醒来竟然还是在正殿的床上,这是……觉得敲打的差不多了,她应该已经摆正自己的位置了,才没有大费周章的将她送回西厢房?
看着窗外的天色,她眨眨眼,直觉似乎还没睡多久怎么忽然就醒了。
念头闪过间,正殿大门打开。
令狐棠心底一乱,下意识撑起身子,丝滑的锦被自肩头跌落,乍泄春光无限,秦朗却勾着唇角,近乎是讥讽的看向她:
“雀儿,你到底捅了什么篓子?宫里传唤的太监都追到将军府去了。”
“什么?!”
令狐棠瞪大眸子,下意识抓过枕边的亵衣抱在胸前。
“是什么事,跟我爹有关吗?”
秦朗冷笑:“跟我的好皇兄有关。”
令狐棠急急忙忙拢住衣襟的手却是一顿,闻言不可置信的看向他,秦朗已经拉过椅子坐在床前,静静地欣赏着她精致的躯体。
眸色渐深,笑意却越冷。
“你说,会不会是我的好皇兄对你念念不忘啊?”
他伸出手,钳住她的下颌挑起:
“孤倒是很想看看,皇兄见皇嫂日日夜夜在我床上伺候的极好,是什么神情。”
……
令狐棠显然没想到带墨清河出门竟然会让秦萧那个卑鄙小人注意到。
此刻,众目睽睽之下令狐棠径直跨入金銮殿缓缓叩首,令人意外的是本该上朝的时辰,诸公已经离去,除宫里伺候的宦官外竟只剩下她,墨清河,皇帝和秦萧在场。
“令狐棠?怎么又是你。”
皇帝挑眉,似乎很意外会在这种地方看见令狐棠,他脸色有些阴沉,倒头来竟长叹一声没好气道:
“你爹和翼王勾结北漠的事情还没查清楚,这下怎么又扯上了西戎?”
离谱。
离大谱!
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