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沈度喊是一回事,当着本尊喊可是另一回事了。
她心跳没由来的漏了一拍,听他轻笑一声,闷闷道:
“我要罚你。”
令狐棠眼皮跳了跳,今晚捂死他的决心更坚定了些。
“殿下想怎么罚?”
令狐棠咬牙切齿,听得出来的气愤,剧烈起伏的胸脯蹭着他的肌肤,秦朗眼光没由来的深了深,大掌顺着她颈畔一转攀上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落在自己肩头,缓缓向下。
指尖拂过细腻滚烫的肌肤,令狐棠只觉得自己仿佛也要被他点着了,孰料指尖划过起伏有致的腹部,秦朗竟还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令狐棠一愣,意识到什么,仿佛被烫到一般竟狠狠挣扎起来。
“你……你不要脸!”
“啧,你用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孤不要脸?”
秦朗猝不及防被她爪子挠在腿上,就算没破也是丝丝的疼。
他抬起头,令狐棠俏脸滚烫,扭过头去不敢看他。
孰料秦朗见状仿佛明白了什么,竟肩背发颤,不多时,竟哈哈哈的笑出声来!
“雀儿,想什么呢?”
短短两个字,不同于床笫之间的暧昧,仿佛充斥着一种名为愉悦的情绪,让人熟悉又陌生。
令狐棠瞪大了眸子没好气的瞪他,却见秦朗竟毫不避讳的一伸手掀开了原本挡住下半身的锦被,令狐棠浑身一颤,下意识要扭过头去,孰料秦朗一伸手捏住她下颌,迫使她看过来。
“孤又不是没穿裤子,你想什么呢,雀儿?”
“你!”
令狐棠俏脸红的快要滴血,中午他的裤子分明是自己脱的,谁知道这男人居然还半道起来穿上了!
秦朗见她这脸色算是明白了什么,眯起眼,湿润的眸子中闪烁着明亮的笑意。
“傻,吃过肉了,难道还是你能用手打发的人?”
令狐棠这次忍无可忍了,一拳几乎是毫不收力的朝他打过去,秦朗一愣,下意识伸手要拦,但她速度竟快的出奇,这一拳竟结结实实的砸在秦朗胸前,痛的秦朗都没忍住闷哼一声,捂着胸前倒在一旁。
这下,轮到令狐棠震惊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自己纤瘦的爪子,又眨了眨眼看向一旁满脸痛色的秦朗,张了张嘴,皱着眉试探道:
“殿下,一样的招数用两次,你没新花样了是吧。”
孰料,秦朗闻言‘啧’的撇了撇嘴,等令狐棠皱着眉,意识到不对关切的凑上前去,他强忍着痛,忍着忍着竟没忍住笑出声来。
“你!”
令狐棠气得不轻,显然觉得这男人又故技重施!当她真傻是吧!
孰料秦朗揉着胸前撑起身来,手掌落下,胸前令狐棠锤过的地方竟当真红了一片,见他低头看了看,又看向令狐棠,显然把自己气笑了。
“你这女人属老虎的?你看看你给我打的!”
令狐棠无语凝噎,显然没想到秦朗那么结实一个大男人,竟这般不抗揍。
但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先,她脸上露出几分不自然之色,倒抽一口冷气讪讪道:
“我倒也没下这么重的手吧?”
秦朗哭笑不得,摆了摆手示意她哪来回哪去,令狐棠缩着脖子讪讪起身,俨然是怕秦朗秋后算总账,孰料秦朗长叹一声,摇摇头没好气道:
“本来想让你帮我拿条长裤来,早知道孤还不如自己动手。”
令狐棠:!!!
这不强词夺理吗!拿裤子就拿裤子,干嘛非让她往那摸!
干嘛,摸摸尺寸,给他拿条合适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