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自己都笑了,笑意中有几分自嘲的意味。
好在秦朗的椅子足够宽大,她抬起腿,双腿屈膝跪在他身前,身子一矮,伸出双手捧住他的下颌,迫使秦朗抬头。
“殿下今天想玩什么样的?”
秦朗挑眉轻笑,“你是当真不累。”
连续两天了,明明哪次到最后都是哭着求他放过他,如今竟还敢这般炸着胆子来招惹他?
真是不知死活的金丝雀。
“我是殿下的金丝雀,殿下不累,我不敢累。”
昨夜还觉得屈辱,近乎是被他厮磨得快要哭出声才艰难学舌的话,如今说出来似乎也变得得心应手。
令狐棠都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些陌生,不过放眼全身上下一无所有如她,唯一拿得出来的似乎也只剩这身皮囊了。
骚又如何,浪荡又如何?起码她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明明觉得自己已经想好了,她却不知自己眼中溢出了几分悲伤,有些刺痛秦朗的眼球。
“令狐棠,你考虑好了?”
令狐棠愣了愣,似乎不知道秦朗什么时候给过她考虑的机会。
他冷笑一声,直勾勾的看向她。
身子一轻,整个人竟被他托到桌案上,而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俯首近乎是侵略性的盯着她的眸。
“今夜,可不是你哭就能作罢的。”
令狐棠脸色猛地一烫,一时间只觉得他的目光都灼人,身子不自觉的发软,甚至本能的有些恐惧的发颤。
毕竟脑子可以接受,但这副身子未经人事。
秦朗在床上的热情早已经超出了这身子的极限,她明知自己一身不适,此刻却也别无他法。
顶着秦朗近乎灼热的探究目光,她咬着唇,生涩的用双腿圈住他的腰,下意识别过头去。
“舍命陪君子,是雀奴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