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轻的女人。 “你今晚没去陪赵公子?” 傅偲的脸色微变,下意识握紧手中的筷子。 不论她们口中的赵公子指的是赵正豪,还是赵薄琰,她都挺怕的。 “他忙死了,我都是随叫随到,哪能天天见啊。” 傅时律原本正将虾仁一口口送到嘴里,听到赵公子三个字后,一张冷面抬起,目光越过傅偲的脸侧,看向那一桌上。 盛又夏轻碰他的手掌,“说的肯定是赵正豪,不会是赵薄琰。” “再忙晚上总有空吧?他会不会还有别的女人?” “这种身份地位的人,你还指望他就我一个?” 女人说话声带着掩饰不住地失落,太好的男人是毒药,容易让人上瘾,可一旦要强行戒除时,可就惨烈了。 “他不是……家里有正主了吗?偷吃那么多,万一被抓……” 女人做了个嘘的动作,“你可真敢说,他家里那位比较好应付,编一句谎不就打发了。” 傅时律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被盛又夏给按住了。 “别冲动,应该不是你想得那样。” “我问问清楚,看看赵薄琰平日里都在哪鬼混,不是,他怎么敢的?”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些话的。 傅偲听得出来,傅时律的口气布满冰寒,眼神冷冽的像是巨渊深潭。 盛又夏干脆将手撑在他腿上,免得他站起身,真的冲过去。 “哥,不会是在说他的。” “那还能有谁?如今的赵公子,可不就是他吗?家里有正主的,更是他了。” 傅偲心里也乱得不行,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 “要真的是他,那更不应该打草惊蛇了。”盛又夏只能暂时安抚住傅时律,她看眼傅偲的脸色,肯定是在害怕,整张脸都白透了。 傅时律沉着气,但说话声中,很明显带出怒意涛涛。 “你说他出差了,意思就是今晚不回来?” 傅偲只好点点头。 “呵,找野鸡去了,看我不弄死他,干脆剁了!” 傅时律气的,脏话都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