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是一路被陷害,被算计,差一点叫人哄得连血都熬干了。 却仍是要躲他,不惜将自己陷进这样的绝境里。 眼眸渐深,隐在底下的手发力攥着,嶙峋骨节隐隐泛出青白。 那他便如她所愿。 娇养在深闺里的花,惦记上了外面的天地,总要将这凄风苦雨都叫她受尽了,才能心甘情愿地回来。 他要她跪着来求他。 二楼的窗子阖上,便再没打开过。 这般熬了几日,沈清棠也到了该接客的日子。 有蛮力大的婆子撞门进来,强按着沈清棠梳洗打扮,仍旧是那身衣不蔽体的裙裳。 她不肯,老鸨便将采薇拉到她面前来。 婆子哐哐几个巴掌左右甩过去,采薇脸颊霎时就高高肿起,嘴角也溢出血来。 老鸨叉着腰,颐指气使对沈清棠道:“你不同意,我便打你这丫鬟,打到你同意了为止。” 又面色狰狞,来威胁她,“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这底下的婆子手劲可大,没个轻重。倒是便是活生生打死了也未可知。” 话音刚落,那婆子又两巴掌打过去,采薇一个没受住,直接晕厥了过去。 “别打!” 沈清棠拦住她。 她终于妥协,绝望地闭上眼,颤抖出声,“我去。” 她木然任由她们将她拉去镜台前梳妆,淡扫蛾眉,轻点娇靥。 绿云双亸插金翘,年纪正妖娆。 不消片刻,镜台里的姑娘玉容媚雪,眉目如画。 那身裙裳也穿上,绡纱薄软轻透,如烟似雾地拢在身上,尤能瞧见里头的冰肌玉骨,如轻云月魄,隐隐约约。 汉妃束素,小蛮垂柳,都占洛城腰。